妄动一步,而她自己,则是满脸轻松得意,端坐那儿烹茶熏香。
“说吧,你要怎样惩罚自己?”
“在下愚钝,不知各中详情,还望赵小姐手下留情……”白凤拱手作揖道:“小妹,你不会真要责怪于我吧?”
说罢,赵小妹倏地火冒三丈,怒斥道:“我不准你叫我小妹,只有我爹、我哥哥才能这样称呼,白公子,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赵小姐,我需要在一个绝对无人知晓的地方与赵兄会面,当然,你同样可以一起去!”白凤回应道:“此事关你我、还有赵兄的命运!”
赵小妹顿时恍然,从座上站起身,慢慢地向白凤走去,说道:“噢?原来,你不是来道歉的?你们人人都想利用我,然后将我像工具一样丢在旁边,仍由我自生自灭?”
“不,赵小姐,我是在帮你!”白凤道:“帮你认清楚你爹、还有你哥哥赵括到底是怎样的人!”
“帮我?”小妹连日以来惴惴不安的心情,让她看上去异常憔悴,即使她的双眸依旧很明亮:“你怎么帮?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想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不如,你带我走吧?亡命天涯也好,流浪一生也罢,我……”
她哽咽了,将最想说出来的话堵在心头。
“小妹,你若是当真想逃,何必要向我苦苦哀求?”白凤道:“你无法摆脱,但是你可以反抗!在下便是要让小妹下定决心,首先,你要看清楚所有人的真面目!”
“白公子,你……这是何意?”
话音未落,门外就簌簌传来密集的脚步声,随即便是几下重重的叩门,那门后的人嗓子喑哑,非常吃力地叫喊道:“赵小姐,请打开门,让我们进去捉拿歹人!”
“是樊先生?”小妹惊慌失措,匆匆整理着仪容,回到座上端坐着,最后适才挥手示意白凤开门。
话说这位樊先生,他虽然满头白发,声音也老迈地如同生锈的大钟一般低沉,但是他的身材挺拔巍然,目光坚定,耻高气昂,平常身上总是穿着一套颜色朴素的汉服。平日在赵家,樊先生除了面见赵苇老爷时会稍微躬身收敛些,面对其他任何人,他从来都是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赵家兄妹对樊先生又敬又恨,这位出身吴地的儒者,没有一刻不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荣归故里。樊立吴便是他的大名。
“在下白凤,见过樊先生。”白凤没有展现出丝毫亏心之处,反而在非常气派大方地行礼。
“你便是白凤,白少侠?”樊立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