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理由,便先走到客店外稍候片刻。
少顷,荆棘携白凤、慕容嫣这对侠侣走下卧房,见客店内尽管只有零星数人,却有嚷声震天。
“段兄啊,你可真是孤陋寡闻,太久没到镇子上了,居然连良平的事情都不晓得?这些日子,可是整个怀荒镇都在讨论呢!”
“唉!不就是老婆偷汉子,有何大惊小怪的。”
“若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缘何要闹上公堂?甚至,连女子的性命都丢了!”
段心刚肩上挎着包袱,听得入神,一时还没理清是非,问道:“话说这良平,可是出了名的精明能干?想不到还有能让他吃亏的事情。”
“这你就不懂了,段兄,此次良平得罪的是镇上的萧家的大公子。且不说萧家跟官家勾结已久的事情,就算良平再精明百倍千倍,他也辩不过萧家人门下宴请的讼棍啊!”
掌柜模样的人话音刚落,一位睡眼惺忪的少年剑客便欺身而至,问候说:“叨扰几位了,关于那位良平的消息,可否说得更详细些。”
“这……”掌柜突然叫了段心刚一声,道:“段兄,这几位,可是你带来的朋友?”
“额?”段心刚倏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了看来者三人,回道:“啊,是白公子,你们终于来了!”
“段兄,良平,他现在在哪?”白凤继续追问道。
段心刚似乎失去了昨夜的自信,挠了挠鬓角的金色发丝,颇难为情地回道:“白公子,此事,似乎发展到我难以想象的地步了。良平得罪了官家贵人,说不准,会有杀身之祸。”
“见几位,很是在乎良平的生死啊?”掌柜的在旁相和道:“看看时辰,也该到升堂判案的时候了,不如,大伙一起去瞧瞧?”
“好!”左右小厮随即轻声笑道:“今儿早也不用做活咯!”
掌柜笑着大骂了几声,道:“臭小子,要不是全镇的人都要挤破头地去看戏,我罚你们把店里的桌子再擦十遍!”
俄顷,诸位来到镇府衙前,见此地果然早已人满为患,甚至还有说书人站在群众中间支起小摊站在高处,声情并茂地演绎着府衙内的情景。
“堂下何人呐?”
“草民良平,拜见父母官!”
“你要状告何人?”
“我要告萧嗣古,我要告他草菅人命,我要告他欺侮良家妇女,我要告他目无王法、横行乡里!”
“好啦好啦,传萧嗣古!”
说书人话音未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