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杀一个便杀一个。至于你们还有没有机会能活着去告诉上仙,那就得看看你们之后的表现了。”
“你们……你们!”萧嗣古盯着眼前人亲密无间,并且容貌越看越熟悉,倏地恍然道:“是你们,原来是你们两个!”
慕容嫣像个受惊过度的小姑娘,紧紧靠在白凤身上,不断撕扯着他的衣服,嚷着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嫣儿,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不过,我们还得再等一下,你暂且呆在我身旁,看看这些狐假虎威之徒到底是何丑态!”话毕,二人一齐回到大殿门前。
安抚好慕容嫣的情绪后,他马上令左右小厮解开那两个麻袋,把礼物献上。
麻袋里装着的果然是刘天与审理良平案的父母官,此二人皆被缚于麻袋中不能动作言语,全身衣裳都被扒得只剩下内衣,故此方能随兵器利刃一同偷偷运进道观。
父母官被解开束缚后,便即跪倒在地,连连央求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显然,他企图与太平道继续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可白凤像是早有预料般,根本就没指望过他能帮上什么忙,旋即自顾自地说道:“大人这般掩耳盗铃,难道现在还想着浑水摸鱼不成?不过,我这次邀请你到这来,也并不是为了让你能够明理断案,下面,就让在下为各位将良平案的始末简单叙述一遍吧。”
“那一日,良平一如既往地要外出公干,将妻女单独留在家中。不幸的是,太平道众有歹人看中了夫人的姿色,便特意选在这一日遣人去掳。”白凤举剑指向刘天,问道:“可是,在掳人过程中,却不幸让一个小姑娘撞见了。或许是看见了样貌、认清了是谁?反正,良平之女便是因此而死的。我说的,可有差错?”
刘天跪在地上,诚恳地说道:“白少侠说的,分毫不差!只是……那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现在谁杀的人已经不重要了,我只要知道,是谁指使你犯下的案子。”白凤逼近一步,手中长剑凛然,吓得刘天直哆嗦。
“是……是萧嗣古!”他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萧嗣古痛骂道:“就是你这小子,我忍你很久了!白少侠,这人平日里没少干坏事,强抢民女、偷人老婆那都是小事情。”
萧嗣古见昔日的家仆如此背信弃义,奋然反驳道:“你这鸟人,胡说八道什么呢!白少侠,这人是他绑的,干我何事啊?”
“人是我绑的,可我从来没碰过她们啊!你看看这屋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