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儿子连只鸡都没杀过,是个心善的人。多事的老爹为了让儿子出征顺利,就决定筹办这么一次比武给儿子练练胆量。”
白凤道:“原来如此,为了上战场做准备吗?”
“对,只要我们明天赶早去跟看门小厮的说一声,他们肯定先放我们进去。”
符文涛语罢,阿郁忽然赶来喊了几声,说:“你们两个大男人这么不懂事,我们盘缠本来就少,还喝酒?快去睡觉,要是明天赶早还见不到人,晚上我们就等着流落街头吧!”
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顿的二位无言反驳,灰溜溜地回屋休息了。
这沧州城内,几乎年年都有私斗出人命案子发生,是以官府严令禁止私斗。寻常人私斗,轻则罚款、重则入狱;可若是有名望、有财力之人主动向官府恳请,双方签下“生死状”,一切又两说了。
翌日清晨时分,白凤一行四人终于有机会找到雇主的下人们传话,那厮听到是大公子的剑送来,连连道谢称:“可终于把你们盼来,我们老爷和公子都等不及了!”
话毕,他这便走进府内通告。
是时四下清净,不比昨日那般热闹,从门外可以一直望到府中大院,一条大理石砌成的道路横在中间,两旁摆上几对绛纱灯,很是阔气。
不一会儿,那厮回来告知众人,说:“几位跟我来,老爷就在里面等着你们。”
他们进府绕过院子,直入会客厅。
雇主是个短胡子的汉人,年约四十,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鄙人姓郦,上次祭奠元先生的时候,我看见你们了,没想到今日寒舍居然一次迎来了四位贵客!”郦先生拱手敬道:“既然宝剑已经铸好了,理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是……”
符文涛问道:“只是什么?”
“鄙人有一事相求。只要各位答应,事毕以后,我愿意付双倍的价格!”郦先生如是讲道:“你们要参加我府上的‘比武大会’,并且要输给这柄宝剑的主人,也就是犬子。”
“郦先生的儿子?”符文涛道:“这事,我恐怕……”
“啊,你身体不便,我不勉强。不过我看那边的小哥也懂剑术,不如?”郦先生看向白凤,两眼发光。
白凤若无其事地回道:“我无所谓,只要郦先生不反悔,愿意付完全款。”
“白兄,我不是这个意思!”符文涛道:“我只是,不想输……”
“我明白。”白凤轻声笑道:“郦先生,就这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