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的你?”
他慢慢走到俞珂面前。
“你要做什么?”
举手挪开剑尖,弯腰慢慢的,颇有条理地从俞珂身上找到“一串铜钱”,像是個腰饰。
白凤拿下其中一枚铜钱径自收下,只剩下一枚。
“记住这一天,你第一次怀着杀心对我拔剑。”白凤扔下业已断损的鞭子,挥挥手让左右小厮把负伤的女仆带下去。
“你快要自由了。”他望着俞珂讲道:“把那个乱说话的奴婢赶出去,路费给够,让她回老家做做小生意吧,这种麻烦的货色,最好有多远走多远……还有,面前这个女人也是。”
白凤说的正是俞珂。
“如果这女人也想离开,麻烦肖嫲嫲也一并安排妥当,不需要再向我过问了。”
俞珂当即回绝,掷地有声地说道:“你休想!只要有我在这里一天,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肆意妄为的!”
讲罢,姑娘收剑入鞘,拂袖而去。
“自作多情。”白凤随性嘲讽了一句,随后肖嫲嫲问道:“公子,这已经是你赶走的第十个仆人了……”
“怎么,你有异议?她今日敢对我无礼,明天就敢对宫里的大人们无礼,到时候你来负责吗?”白凤道:“就这样吧,记得路费一定要给够,让她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想看见她。”
肖嫲嫲无话可说。
沐浴更衣过后,白凤如约出行,正巧在宅邸外碰见仝允和尉迟莹二人。
他们站在在屋檐下躲雨,身上湿漉漉的。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白凤问道。
“我们……”仝允话音未落,尉迟莹便抢言道:“我今天是来赔罪的,白公子。”
“赔罪?”
“是的,请收下我的礼物。”尉迟莹边说边四处端详,看到有人在监视着,不由得更加谨慎。
白凤自然很快觉察出端倪,于是问仝允道:“仝允,你今天不用值勤吗?”
“我……我生病了,肚子疼。哎哟!”仝允捂着肚子、扶着墙,仿佛当真生了疟疾似的走不动半步。
“你们先进来吧。”白凤将二人领到前厅,继续攀谈。
“白公子,昨夜是我一时冲动,我不该这样对你。”尉迟莹再次把礼物端上来,可白凤蓄意不收,只是让下人先把礼物拿走,而后再问道。
“你的诚意,就值这么点东西?”白凤道:“你应该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