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的面。”苏青打趣罢,俞珂哪敢反驳,只是战战兢兢地看向慕容嫣。
宇文轩此时讪笑一声,说:“如果是阿珂姑娘代替白兄去这一趟,怕不是要有好几个牙侩会死在今天。”
“你知道就好!”俞珂怄气地别过头。
慕容嫣微蹙眉头,故作矫揉地问白凤道:“所以,到底有多少人喜欢呢?我真是挺好奇的,毕竟只是听闻过‘白凤将军’在晋阳的风尘故事。”
“在晋阳,我虽然看上去风风光光的,但那是我一生中度过的最煎熬的一年,幸好已经过去了。如今能和诸位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共讨邪道,比什么时候都要好。”白凤郑重地看向俞珂、宇文轩、苏青,告诉慕容嫣:“这三位同仁,都是我的见证人。”
慕容嫣笑着扶额坐下,说:“谁不知道啊!你是谁,我能不清楚?”
几人相谈甚欢,一起用过便饭,又度过看似无所事事的三天。
三日后的这个早晨,宇文轩与白凤一起提前来到破茅屋坐候,他们都分别精心打扮过自己,将这个陷阱掩饰得如同温柔乡一般,静待猎物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