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叔叔派人找回去,才把我们的行李拿回来。
“我们当天就逃离了西雅图,先去旧金山,在旧金山待了一个多星期,到了芝加哥,在芝加哥又待了一个多星期,又去了巴尔的摩,在巴尔的摩待了十多天,最后到了纽约。
“我们在纽约找到了在巴尔的摩,有人电话通知我们去纽约的一个地址,到了那里,才算是第一次见到了一个活人,原来一直都是有人打电话指挥我们的嘛。
“那个人看到我们,也什么都没有说,好像也不知道我们是谁,只是把我们安顿好了,过了三天,那人带我们去了曼哈顿上城的一家律师楼里,走进了律师的办公室,我阿姨大吃一惊,带着我就想逃出去,我们看到我爸爸的一个仇家,在办公室里。
“见我们要逃,那人赶紧叫道:‘大嫂,是大哥让我在这里等你们的。’说着他就哭了起来。
“他告诉我们,我们才知道,原来是我爸爸早就想到最后会有这个结局,他和这个叔叔,故意闹矛盾,吵架,还派人打来打去的,在外面人看来,他们两个不共戴天,其实,都是故意演给别人看的。
“我爸爸出事之后,原来那些跟着我爸爸的,一个个纷纷都出卖了他,只有这个叔叔,才是我们最后的救命稻草,而且没有人会怀疑,很多事都是他在做,不可能嘛,他和我爸爸是仇人嘛,我们到了旧金山,从旧金山开始,这一路都是这个叔叔在安排。”
黄美丽说着的时候,刘立杆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又想起了那个有掌门一样的鹰一般目光的黄宏光,觉得,他还真的是有掌门的智慧,连左宗棠和曾国藩的这番本事也学会了。
曾国藩和左宗棠,这两个情同手足的兄弟,为了避嫌,为了排除老佛爷担心汉人坐大,威胁到他们满人的利益,两个人也故意装作是为了争权夺利闹矛盾,你写信给老佛爷告我的状,我写信给老佛爷告你的状,老佛爷看到他们两个手握重兵的汉人有矛盾,这才放了心。
刘立杆叹了口气,他说:“你说的还真的像是看间谍电影一样。”
“就是,我们就是这样经历过来的,我爸爸死的那一天,这个叔叔就去了北京,用化名给最高检、中纪委和中办寄出了我爸爸事先写好的检举信,里面把他和那些人做的所有违法乱纪的事情都写的清清楚楚。
“那些人似乎知道有这样一封检举信存在,一定是我爸爸身边很亲近的人告诉他们的,他们以为这信还有其他的证据在我们手里,所以才那么急着要找到我们,没想到会在这个叔叔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