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儋州农场的那个主任?”张晨问。
“就是我们想去他那里种橡胶,结果被他劝住,让我们在海城再坚持坚持的?当然记得,我们在海南遇到的贵人,他算一个,要是没有他,我们自己就把自己耽误了,说不定现在还在五指山上种橡胶,家里有一个海南婆,还有四五个小孩。”刘立杆笑道。
张晨点点头:“后来我去儋州的时候,还想过会不会凑巧碰到他,要是碰到,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刘立杆盯着张晨看,目光像是要从他脸上,剜下一块肉,张晨骂道:“你看我干嘛?”
“张晨,你是不是有毛病,怎么总提起以前的事情?”刘立杆问。
“你不是也提了。”
张晨骂道,接着马上泄了气,他说:
“还真是的,我现在确实是常常想起以前的人和事,我今天早上,去四季青面料市场,找那个台湾人没有找到,他回台湾去了,见到葛玲的时候,又想要见见葛东海和两分,真的很想。”
“你他妈那是老了!”刘立杆叫道。
“老了就老吧,老又不丢人。”张晨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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