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倒,我有事和我们老大聊。
他走过去搂着监狱长的肩膀,两个人走了出去。
孟平看了看张向北,和小昭说,你们怎么把他带来了,小孩子,到这里来不好。
小昭摇了摇头说:“当然要带来了,你到哪里,都是他大伯。”
孟平看到了吴朝晖,但没看到刘立杆,孟平问:“杆子呢,杆子没和你们一起来?小吴,你们公司还好吗?”
几个人霎时都沉默了,孟平眉头一紧,知道有事,他追着问,张晨,杆子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张晨就把刘立杆的事,和孟平说了,孟平听完,不禁摇了摇头,他说,北京那边会这么做,我早就想到了,大难临头各自飞,正常,只是没敢告诉杆子,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这么绝,会把杆子一个人,就赤裸裸地扔到杀戮战场上,连条撤退的路也不给他留。
公司撑不下去,也不意外,就是那些烂仔会找上门,也是想得到的事,就是这公安怎么会把来杆子带走,我想不明白,好像不可能啊,杆子没什么事和公安挨得上边。
张晨点点头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孟平反过来安慰他们,他说没事,被公安带走,反倒安全了,你们看,像我这样,不就很好?
孟平说着,就笑了起来。
小昭骂道,你还说好!
孟平笑道,是真的好,吃的下,睡的着,这几年来,还是现在最轻松,每天什么压力都没有,你们看,我是不是白了胖了?
其他的人都笑了起来,但这笑,是苦涩的。
“对了张晨,你知道这里,以前谁在这里坐过牢?”孟平问。
张晨摇了摇头。
“***。”孟平笑道,“还有周作人,就是鲁迅的弟弟,抗战胜利后,他是作为汉奸被关进来的,哎呀,有时候我就在想,就我那个房间,会不会就是***和周作人住过的。”
“孟平,在这里真的适应吗?”张晨还是忍不住又问。
“真适应了,张晨,住到这里,还真是朋友帮忙了,帮我挑了地方。”孟平说,“你知道我们那个房间,都有什么人?”
张晨摇了摇头。
“有我的一个老领导,有个银行的行长,南大的一个教授,还有两个大企业的老总,还有原来也是机关里的,哈哈,真是往来无白丁,谈笑皆鸿儒。”孟平笑道,“大家不管以前是什么身份,到这里就都平等了,真能够掏心掏肺,无话不谈。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