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骂道。
“这种事,不就是要去医院,听听医生的建议吗?”林兆丰奇怪了。
“你以为是你们台湾。”阿莲嗔道。
“哪里都一样。”林兆丰说,“好了,没事,这酒店对面不就是医院吗,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我陪你去。”
连阿莲自己也感到奇怪,那么难的事,怎么有了林兆丰在边上,就好像一点也不难,阿莲什么也不害怕了,她居然“嗯嗯”地点着头同意了。
林兆丰告诉阿莲,他之所以这么久才来大陆,是因为他妈妈病了,住在医院里,他因此推掉了两个团,这不,他妈妈的病一好,他马上就来了,团到上海以后,他就拜托全陪带着团先去黄山,他自己跑到杭城来了。
第二天上午,林兆丰真的陪着阿莲去了市一医院,阿莲这才知道,原来医院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林兆丰陪着她,到了妇产科,那位中年医生检查了以后,问林兆丰,你是她男朋友?
林兆丰点点头说是。
“怎么这么不小心?”医生问。
林兆丰嘻嘻笑着,说没办法,我们很长时间才能见一次面。
医生好像也理解了,这才告诉他们,已经怀孕一个多月,要还是流?
“留留,当然是留。”林兆丰笑着说。
医生把手里的笔,啪地拍在桌上,骂道:“你们男人,就知道自己痛快是吗?流,流,你知道流对女人的身体影响多大?”
林兆丰被医生骂糊涂了,他说:“不是每个女人,都要怀孕生孩子吗,这个对女人怎么影响大了?”
医生这才知道林兆丰是听岔了,她笑了起来;“你哪里的,你听不懂中国话?”
“我台湾的。”林兆丰和医生说。
医生笑得直不起腰,笑完才和林兆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流,是流产的流。
林兆丰也笑道,我说的留,是保留的留,留下来的留,这个孩子,我们要留下来。
好好,祝你们幸福!医生说着,就喊下一个了。
整个过程,阿莲懵懵懂懂的,走到外面,才明白过来,她问林兆丰,你刚刚和医生说的,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要把这孩子留下来啊,她还以为我们是要流产,怎么可能,我们的宝宝,我们怎么可能不要,不然,他会恨死我们的。”
阿莲听了这话,感觉到很高兴,又感觉到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她说,生下来,怎么生,你,我……
林兆丰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