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走进张晨办公室的时候,张晨正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他气自己前面怎么会有那样的举动,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就胡说八道了,关你什么事啊,你管人家叫什么派服饰,你不是说去混半天的吗,那你就混半天啊。
张晨回想前面的情景,好像是混也混不下去,项副市长和柳主任,都鼓励自己说说,自己就说说了,要自己说违心的话,自己不会说,说恭维的话,那就更是,打死自己也不会说。
张晨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但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但不管是怎么回事,这事就发生了,张晨因此在生自己的闷气。
刘立杆进来以后,站在那里就拍着手,叫道:“好,鼓掌,为我们刚正不阿的大英雄鼓掌!”
张晨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许文辉和你说的?他妈的嘴真快。”
“不是人家嘴快,实在是你这个自走炮,一炮而红,给人记忆深刻,对了,许文辉说了,等他把当时的照片洗出来,一定要送给你看看,让你欣赏欣赏那一会议室的人的表情,这个,可是珍贵资料,不能上报的。”
刘立杆说着,张晨忍不住笑了起来,刘立杆在张晨的对面坐了下来,和他说,说说,怎么回事?
“没什么回事,我就看着那帮人有气,觉得自己和他们在一起,开这个破会很滑稽。”
张晨气鼓鼓地说着,刘立杆看着,也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剧团里,回到他们从温州回来的那次,丁百苟他们的工作组进驻到剧团,当时,张晨就是这个表情这个语气,就是这样把工作组的事情搅黄了。
看样子还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怎么兜兜转转,这家伙又回来了?
刘立杆接到许文辉的电话,吓了一跳,什么情况,这是要大闹天宫?
“不是大闹天宫,这张晨,就是去砸场子的。”许文辉忍不住笑。
“你他妈的还笑,你在现场,不会制止他啊?”刘立杆骂道。
“那也要给我时间啊,他就一梭子,哒哒哒哒把子弹都打完了,然后好像,自己也明白过来了。”许文辉说。
“他明白过来,可祸已经闯下了。”
“没事没事,我会后看到,柳主任和项副市长还在笑,柳主任还说,这艺术家嘛,就是这样,有时候说话不太注意场合,他妈的,这艺术家还真是个好幌子,我都想去当艺术家了。”
“好好,你来,我花五十块钱,给你去买本艺术家的证,你相当多大的艺术家都可以。”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