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时,既没有人给她们打电话,她们也想不起来,需要给谁打电话,做交易的,本来的生活圈子就很窄,她们的朋友,差不多都在这个房间里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们就有些目光呆滞地看着玻璃外面,看着这璀璨的城市,一分钟一分钟地暗下去,最后窜上天空的那一朵烟花,就像一个不速之客,让人看着,都感觉有些滑稽和落寞了。
张晨感觉有点奇怪,他还以为刘立杆吃过晚饭就会过来了,刘立杆在家里是待不住的,能吃完一餐年夜饭都已经不错。
吃过晚饭,瞿天琳带着儿子过来和小树、张向北玩,她和张晨、小芳、小昭四个人打起了牌。
张晨不太喜欢打牌,一直等着刘立杆过来,好把位子让给他,但到了十二点,也没有看到人影,张晨奇怪了,这谭淑珍又不在,刘立杆除了到这里,还会去哪里?
张晨给刘立杆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刘立杆不好和他说实话,只能瞎扯道:“你们都拖家带口的,跟着你们有什么前途,我跟范建国出来混了。”
“别瞎混,小心被谭淑珍知道。”张晨说。
“知道知道,新年好!”
“滚!”
两个人在外面接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这才回来,屋里的几个女人,已经把菜在微波炉里,重新热了热,大家坐下来继续吃喝,一直到了三点钟,再过十五分钟,连芝加哥期交所也要休市了,全球的外汇市场,也到了最冷清的时候了。
他们的酒,也已经喝得意兴阑珊,孟平说,我们去西湖边,坐杆子的阿斯顿马丁兜风去?
“好啊!”其他的人都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