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冷气,感觉就像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真是说不出的伤痛。
张晨让赵欣不要声张,这事还是由他来处理,赵欣说好。
张晨苦笑着和赵欣说:“幸好她临摹的是这三个人的画,很容易就被我发现了,她要是临摹年轻画家的画,说实话,我还真不一定发现得了。”
“是不是她觉得,年轻的画家,经常会来我们馆里,如果被掉包了,他们自己会发现,马上和我们说,而这三位,基本没有机会再来我们这里了?”赵欣问。
“这可能是一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是年轻画家的画,不值钱,而老先生们的画,现在值钱,特别是像赵无极和朱德群,他们的画,在国外卖得很贵,但都是抽象画,早期的这么好看的风景画很少,就更值钱了。”
赵欣气恼地说,我前面还很犹豫,觉得找你说这事,有背后打小报告的意思,但现在,我一点也不后悔。
如果没有发现,时间长了,我们美术馆藏的,会不会都是她制作的假货,真货都去了她那里,我们是不是就被毁了?这也太歹毒了吧。
张晨默然,他觉得他的心里,却是失望多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