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酱油都不知道,被人赶了出来。”
“那个时候,你会说,我对赚钱兴趣不是很大吗?”柳青问。
张晨老老实实地说:“不会,我差点都到儋州农场,去种橡胶了。”
“所以你也是在惺惺作态。”柳青说。
张晨说好吧,算你对,我就是一个虚伪的人。
“你不是虚伪。”柳青笑道。
“那是什么?”张晨问。
“你这是习惯性地感动自己,让自己觉得自己,还不是一只饕鬄。”柳青咯咯笑着,“这就好比一个教授,老是说自己读书少一样,他也是在习惯性地感动自己,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很谦逊的人。”
张晨大笑。
“对了,张哥,我发现一个问题。”柳青说。
“什么问题?”张晨问。
“三亚现在的天气,就像夏天,为什么我们坐在这里,没有虫子?这不科学啊。”柳青说。
张晨笑了起来,他说,这恰恰就是科学,不仅这里没有小飞虫,整个山谷里都没有小飞虫。
“为什么?”柳青问,“每天打杀虫剂?”
“那怎么行,鸟还不都死光?”张晨说,“是这个植物园里,种了很多非洲和南美的植物,这些植物,有驱虫的功能,你知不知道,整个新西兰,看上去到处都是绿草如茵的,但他整个国家没有蛇,一条都没有,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是有天敌的。”
“嗯,放十万广东人过去,也会没有蛇,广东人也是蛇的天敌。”柳青说。
张晨大笑,他说对,广东人还是老鼠的天敌。
他们说说笑笑,到了晚上九点多钟,两个人走下山去,开车去半亩田大酒店,冯老贵他们在这里演出,张晨下午在机场的时候,就和来接他们的曹敏芳说了,晚上他要请剧团所有的人吃饭,请她帮忙安排。
曹敏芳说,还是安排到下面包厢吧,这样说话方便一些,也没有人打扰,上次谭总请他们,就是安排在包厢里。
张晨说好,你帮我决定就是。
剧团演出结束,基本要到半夜十二点,张晨这么早过去,他是想起自己离开剧团之后,就没有看过剧团的演出,他想去看看。
柳青从小在杭城长大,她看过越剧,但从来没有看过婺剧,她也想知道婺剧是什么样的,两个人这就去了。
曹敏芳在半亩田大酒店的大门口等他们,看到他们来了,就陪着他们乘电梯上楼,电梯门一打开,就听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