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他们的思维来想问题,对了,郑新颖,以后你要是想改善生活,就到纽黑文来,我带你下馆子,也可以做饭给你吃,我红烧肉和麻婆豆腐,做得很不错。”
“真的?”
“那当然,我骗你干嘛,这两个菜,一个是跟我奶奶学的,一个是跟我外婆学的。”
“你就会做这两个菜?”郑新颖问。
“两个菜就可以打遍天下,就可以改善生活了。”张向北得意说,“就这两个菜,我们班里那些白人和黑人,就馋死了,我们全班人都已经学会了说‘麻婆豆腐’和‘红烧肉’这两个中文。”
郑新颖看着张向北笑了起来,她说:“我知道了,张向北,这两个都是你的外号吧,对不对?”
张向北嘿嘿地笑着。
玩笑归玩笑,接下来的几天,郑新颖还真的是对张向北佩服不已。
第二天,张向北就开着车,送她去波士顿的剑桥市,到了以后,先去麻省理工学院,找到了学生公寓的管理处,学校已经放假,人家不上班,他硬是一个一个电话打过去,最后找到了公寓管理员,在电话里,说得人家答应从查尔斯河的那边,驱车赶来学校。
管理员是个四十多岁的身材肥硕的白人妇女,听说郑新颖是新生,连注册都还没有注册,不同意安排学生公寓,张向北和她磨着,说得人家满身的肥肉乱颤,笑靥如花,最后破例给郑新颖安排了学生公寓。
这样,郑新颖参加语言训练营的这一个多月,就不需要另外找地方住了。
郑新颖报的语言训练营靠近哈佛大学,相隔也就三四公里,两个人在往那里去的路上,郑新颖和张向北说:
“张向北,你真是个语言大师,我还参加什么训练营,跟你学得了。”
“不行,把你安排好,我还要回国去看我妹妹,不然,你真的可以跟着我去学,我有速成的办法。”
“什么办法?”郑新颖问。
“你跟我去给每家餐馆送菜,天天和餐馆的后厨打交道,劳动人民的语言,那才叫丰富,这肯定是你在什么狗屁训练营学不到的。”张向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