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萝卜爸爸和萝卜孙子都吞下肚,边吃边在心里发誓,TMD,一定想办法把自己的菜园建起来。
吃过午饭,李老爷子带着胜男把周围的土地都转了转,告诉她以后锻炼时可以选择的几条路线,等她把路都记熟后,老爷子骑马带着她回到家里。刚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哭诉声。
“……老太太,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我也是李家的女儿。他李正良太欺负人了,不说他是我堂哥,就是普通的乡亲也没有他这样做的……”
“珍姐儿,别急,你把事情仔细的说一遍,只要你占理,别说打了他两巴掌,就是把他的胳膊打折,大娘也替你做主!”
“老太太,我虽然不认几个字,可也是明白道理的。前年我男人没了,婆家的人眼红我的铺子和庄子,没办法,我卖了铺子、舍了庄子回娘家,不求借捕头哥哥的什么势,只希望不受人欺负。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居然就是咱们李家的人,还是我的堂哥……”
老爷子领着胜男进了院子,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哼的一声自己摔了门帘进来。
屋子里趴在老太太腿上哭诉的少妇,听到父亲的声音,忙拿帕子擦了眼泪站起来向父亲请安。
“三房的正良欺负你了?”
老爷子一屁股坐在东边的主位上,接过小丫头端过来的热茶,严厉的眼睛瞟了女儿一眼。
“恩,我名下的三十亩地和他家的地挨着,他每天都偷偷的挪一点界碑,”李珍姐儿把脸上的泪擦干净,把事情又给父亲说了一遍,“前两天下了雪,我担心地里的庄稼,今天就带着丫头去地里看了看,结果发现他足足把界碑挪动了一丈,要不是我家和他家中的麦子长势不同,我都没有发现。所以,我找他去理论,他还胡搅蛮缠的说‘你凭什么说那些麦子是你家的,你叫它它答应吗’。我就说找人来丈量土地,他不答应,还骂我是泼妇、丧门星,呜呜,爹,他可是我哥呀,咋比外人还孬呀,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他两巴掌,他说要请族长来审我,呜呜……”
厉害!
胜男坐在正堂下首的椅子上,手里也捧着一杯热茶,她听了半天,发现这位小姑妈不简单。一个女人敢出手打人,这放在当代不新鲜,可是放在明朝以男人为天的年代,那就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她听老太太说过,自己父亲兄妹三个,一个姐姐,一个妹妹,老爹排行老二。大姑妈嫁给梅水镇小孟庄的一个小地主,小姑妈嫁给本镇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