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就绑人,你眼里还有国法、还有朝廷吗?其三,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毒害耕牛,你能确定这头牛是中毒,而不是生病吗?再说了,王老实月底把牛完好无损的交还给你们,今天已经是五月十七日,中间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谁又能保证牛不是在这半个月的时间生的病呢?”
“这……”
“王财主,您说对吗?照我看,您既然都认定半个月前接触过牛的人有嫌疑,怎么就没有怀疑最近半个月照顾牛的人呢?”
“王管家,这段时间,是谁照顾的牛?”
王守福见胜男句句切中要害,而他和王管家却无言反驳,便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
“那个,是小的一个远方亲戚,不过,老爷,小的可以向您发誓,他绝对不会毒害耕牛的!”
“也不一定是毒害呀,或许饲养不经心,让牛吃了不该吃的野草哦!”
胜男凉凉的说道,还发誓,发誓有用要捕快干什么?!
“对呀,山里的野草有不少有毒的呢!”
“就是呀,凭什么说是王大叔害的呀,不抓现在照顾牛的人。反而找以前的人算账,王财主也太欺负人了!”
“没错,王大哥是多老实的人呀,不就是因为不租他家的地,他就陷害人家!”
围观的人见状,结合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住口,你们这些刁民,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出去!”
王管家被说中心事一般,恼羞成怒的驱赶着围观的人群。
“嘿嘿,李捕快果然断案入神呀,”王守福脸上的笑快绷不住了,肥胖的肌肉不断的颤抖着,“来人,给王老实松绑!”
几个下人闻言,连忙上前把王老实的绳子解开。
得到自由的王老实揉揉手腕、手臂,然后噗通一声跪在胜男面前:“东家,谢谢您!”
“起来吧,你是我的佃户,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胜男伸手把他扶起来,然后转身对气得面色发青的王守福说道:“王财主,刚才胜男救人心切,言语之间多有得罪,还望您海涵!”
“好说,好说,咱们是亲戚嘛!”
王守福咬牙切齿的说道,念到“亲戚”两字时,语气格外的重。
“就是呀,”胜男看到狗剩儿已经把王总甲叫来,又打量了一番那头病牛,诚恳的说道:“王大哥,您是我姐夫的大哥,自然也是胜男的哥哥。今天胜男冒犯了您,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