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变,无形间,他也感受到权利的好处。
呵呵,如果他不是刑名师爷,魏家的一干人等也不会上赶着和他修复关系;如果他不是刑名师爷,当日酒馆里也不会震慑住任何一个人,即使他说得有理有据,别人也不会在意;如果他不是刑名师爷,南山这么一大片惹人眼红的产业早就被县里的某些特权人士惦记上了,哪里还等到他们平安开发……如此等等,权利带来的巨大好处,也让魏良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以前魏良受现代教育的制约,非常鄙视弊端重重的科举考试,可是如今他也萌动了考个功名的想法——不求做官,但求自保。
不过,这些也只是他个人的揣测。因为和胜男莫名亲切的关系,他担心李家在这次变动中被拖累,这才出言劝告。可面对胜男询问的目光,他也无法说的太深。
“呵呵,我也只是感受到了县衙的紧张气氛,让李捕头多多注意。”魏良笑着遮掩过去,然后又装作猜测的说道:“你看同样是府衙置下的县城,咱们老家玫瑰镇就只有一个知县,县丞和主簿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上上任的知县给裁撤掉了,不知道梅水镇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天呢!”
“玫瑰镇?”胜男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仔细地看着魏良的眼睛,却看不出有什么暗指,“恩,也是,听说玫瑰镇原来还有个仵作,自从老仵作病休后,连验尸也是知县亲做的!”
“没错,”魏良见胜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笑着说道,“以后县衙的缉捕、监狱和刑名,都归我这个师爷负责咯。呵呵,你晚上没事的时候,可以和李捕头多聊聊。如果有什么动作,现在是个时机!”
“明白了,谢谢你,魏老大!”
胜男了然的点点头,人家已经说得够透彻了,如果不是她们的同乡之谊,如果不是有共同开发南山的合作关系,像这么掏心窝子的话魏良是不会贸然说出来的。
晚上,胜男吃过晚饭后,就拉着老爹去了书房,把魏良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和老爹谈了谈。
“哦。魏师爷也是这么猜测的?”
李正义当了几十年的捕头,家族又是世世代代混衙门,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对于县衙的暗涌,他早就有所警觉,但还是没想到杨知县居然敢做这么大的动作。
可再往深里一想,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情,种种迹象表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对呀,他还举例说,像咱们的老家玫瑰镇不也是只有一位知县吗,”胜男也曾经了解过明朝的地方行政,一般“凡属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