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歪魔邪道,儿子那时不懂事不能明白父亲的苦心,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儿子发现还是父亲说的话有道理,”魏良没有接老爷子的话茬。而是不好意思的说起当年的荒唐事。
“恩,知道错就好,”魏良的这番话让魏老爷子心里非常舒服,胖乎乎的老脸上也笑开了菊花,“唉,当**要能如此想,为父又怎会一怒之下将你赶出家门?”
“都是儿子不孝,”魏良满脸的懊悔,他坚定的说:“所以,儿子决定参加明年的乡试,争取考个功名回来!”
“噢?好呀,你有把握吗?”
老爷子一听,心里更加高兴,他三个儿子虽然都考中了秀才,但一个举人都没有。
大儿子天生不是读书的料,整天钻在钱眼儿里琢磨做生意;二儿子虽有几分机灵,但有失稳重,做出来的文章空洞无物,两次乡试都名落孙山;唯有这个不省心的老三,虽然脾气执拗了一些,但却是块读书的料,十三岁便考上秀才,当年如果不是家里那桩丑事逼得小三儿离家出走,他魏家很有可能出一个十六岁的举人。
“十成的把握儿子不敢说,但还是想去试试,”魏良倒也没有说谎,他在明朝待得时间越久,便越发现这是一个阶级森严的社会,有钱不如有权。他即使能攒够出海的银子,到时能否顺利成行还是个问题。
再加上,他当了这段时间的刑名师爷,那种高高在上,不必受人白眼、欺侮的感觉真是非常美妙。可惜,杨知县的一通敲打让他知道,他目前的这种权力基本上就是烟花,现在灿烂,但不知什么时候便消失在黑夜中。
所以,不管是想活得更好,还是想有能力保护家人,有功名在身,也便有了一层保护衣。除非老天能让他再穿回去,否则,他必须手中有权。
“恩,好!好呀,”老爷子见儿子如此的坚定,最初让儿子回家的目的反而被遗忘了,他激动的从书桌后走出来,拍拍儿子的肩膀,“这才是魏家的好儿孙!”
“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魏良见老爷子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便开始想着怎么让他同意自己出去单过。这时,门外传来魏家大少爷的声音:
“父亲,考科举和成亲并无冲突呀!”
话音刚落,身穿宝蓝色单袍的魏家大少爷魏信走了进来,他从外面听了许久,见老头子一听小三儿要考科举,高兴的都忘了正事,忙不顾礼节提醒道。
“魏良见过大哥,大哥安好?”
魏良心里暗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