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所以呀,为了让姨娘和小妹早点过上好日子,我必须考中举人,否则,这栋房子,还有外面的高粱地和沙土地,估计都要被老爷子归到‘祖产’里去咯!”
胜男点点头,“哎,说到考科举,魏老大你准备的怎么样啦?剩下的时间可越来越少。要不要请个先生来帮你辅导辅导呀。”
她记得自己的外公就是个坐馆的先生,好像现在还教着书呢。
“恩,还行吧,都是些死记硬背的事,”对于明年的乡试,魏良倒不是很担心,他轻啜一口温茶,“杨知县说啦,有问题可以去请教他,人家怎么说也是进士出身呀,比举人还高一个档次呢。”
“杨知县?!”胜男楞了下,她没有想到杨威如此大方,疑惑的问:“他怎么变得好说话起来,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没有,可能是最近心情比较好吧,”
魏良和杨知县相处了一段时间,多少也能了解一些这个人的品性。就像胜男所担忧的那样,杨威是个表面君子,实则圆滑的小人,满口诗书纲常,行事却像个无利不起早的商贩。如今杨知县肯主动开口要求帮忙,那魏良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心情好?”胜男嗤笑一声,“也是,心情能不好吗?咱们提供给难民的口粮一百五十多石,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粮食的数量增长了二十倍不说,还转眼由我们的粮食变成了预备仓的官粮。上任留下的亏空立刻被堵上了一半,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呀。”
“呵呵,是有些心疼。”魏良想起自己的收获,对杨知县倒也没有多少怨言,“不过,本来这些粮食就是准备免费提供给难民的,能借此事巴结杨知县,咱们也不是没有好处。他得了名声和功劳,咱们得了人心和心安,何乐不为呀。”
“话是这么说,但看着他拿着咱们的功劳,又能升官又得嘉奖,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胜男有些纠结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盖,想起杨知县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别提多郁闷了。
话说自从魏良的报告呈送到济南府衙后,省城的上官们对小小的梅水镇产生了兴趣。先是派人来梅水镇详细询问杨知县,接着又派人去难民的老家去落实,如此这般折腾了几趟,原本名不见经传的杨威,成为府衙甚至布政司诸位大人经常谈论的对象。
报告中提到的“以工代赈”,更是被布政使直接拿到了黄河治理现场,建议刘大人参照梅水镇的成功案例,结合当地的具体情况,争取尽量减少灾民的流失和避免灾民发生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