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气,脸上一红,下手又重了些。
“哎呦,轻点儿,娘子!”
魏良被老婆一巴掌拍在臀部,脱口喊出来。
“你!”
胜男似乎听到了门外强忍的笑声,连忙捂住他的嘴。
见身上的草屑和泥土都拍掉了,胜男和魏良连忙跑出来,前面隐隐的传来刘班头的声音,“啧啧啧,没看出来呀,李捕头还挺厉害呢,嘻嘻……
胜男的俏脸顿时红透了,早知道就晚会儿告诉老公葫芦的秘密鸟。
魏良:呃,丢脸丢到东阿鸟。
次日清晨,在刘班头和小捕快打趣的目光中,胜男和魏良很不自在的上了路。因为两个人都觉得尴尬,都没有心思继续套话,而是马不停蹄的一路跑到临清的沿河镇。
“李捕头,魏师爷,这是咱们沿河镇的县尊,冯知县!”
“李捕头,这位是新上任的山东按察使于大节,于大人!”
“李捕头,这位是会通河镇守太监李全,李公公!”
魏良和胜男进了县衙,便被拉着跪来跪去的向在场的大人们请安,当他们听到山东按察使和镇守宦官的官名时,忍不住相互对视了一眼:果然。案子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