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乎整个人倒挂在房梁上,终于看清了刚才摸到的一些异样——正如她所猜想的,摸到指甲的地方,还有几道长短不一的划痕,痕迹有些模糊,上面还浮了一层灰土。
“胜男,发现什么了吗?”
魏良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见老婆上了房,便有些担忧的跑来扶梯子,等她涨红着脸走下来,他连忙伸手搀扶。
“没有。”
胜男遗憾的摇摇头,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和蜘蛛网,转头问向孙文亮,“孙少爷,我听说六月六晒衣节的时候,咱们这里有扫房子的习俗,是吗?”
“扫房子?哦,对,也不是习俗,只是在晒衣服、晒书的时候,顺便用鸡毛掸子掸掸屋里的灰尘罢了。”
“那房梁也清理过了?”
胜男指了指头上的圆木,好奇的问道。
“没错,我娘子有点洁癖,一年要打扫好几次卫生,有时是晒衣节打扫,有时是中元节,不会等到腊月的。”
孙文亮揉着眉间,努力的想着。没办法,他已经两年没有进过这个院子,更不想知道嫡妻的事,自然对她日常的情况不了解,只能凭着模糊的记忆说道。
“好,我知道了,”胜男点点头,心里的一个疑惑解开了,其他的情况,她也大致有了了解,便和魏良向孙文亮告辞。
孙文亮见两位要走,忙叫来管家,送他们出去。
胜男两口子跟着管家走出院子,当他们转过长廊时,胜男突然发觉,一侧的镂空花墙有人影闪过,看身影有些像她在房梁上发现的那个偷窥的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奇怪的小丫鬟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