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咱们省去了求雨的步骤,关老爷以为咱们心不诚?!”
杨知县的脸色也非常难看,本来嘛,傻呵呵的站在太阳底下好几个时辰,一口水没有喝、一粒米都没有吃,不晕倒都是身体好的。如今听了人群中的非议声,他的心情更糟——花了这么钱,造了这么大的势,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他可怎么下台呀?!
一柱香后,天空的云彩散得一干二净,参加求雨大会的人们终于绝望了,他们揉着酸软的颈、腰,脸上阴沉的都可以挤出水来。
“县尊大人,今天的祈雨大会,肯定有人心怀不诚,所以关老爷怪罪了!”
关帝庙的庙祝摸了摸油乎乎的脸,用无比痛惜的口气说道。
“有人心怀不诚?!谁?谁敢破坏?!”
杨知县听了这话,纠结的五官似乎舒缓了许多,他阴沉沉的问道。
“呃,咱们还是先把关帝爷请回庙里,贫僧单独给您说!”
“好!”杨知县甩了甩袖子,对李胜男吩咐道,“李捕头,去,把关帝爷送回关帝庙!”
“遵命!”胜男离得远,并没有听到杨知县和庙祝的谈话,她默默叹了口气,摆手对众捕快吩咐道,“兄弟们,请关老爷回去!”
“是!”
捕快们答应一声,按照提前安排好的工作,一部分人继续维持现场秩序,另一部分人则抬着已经干透的关帝爷的泥胎回到庙里,恭敬的放回供台上,几位老人也打着晃的跟上来,摆供品、烧香、叩头请罪。
“嗳,老钱,看到周庆了吗?”
胜男指挥大家忙活着,她总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直到收拾完毕点人头的时候,发现去方便的周庆还尚未归队,便一指钱旺财问道。
“呃,小庆子呀,”钱串子老鼠小眼里闪过精光,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的说道,“他回家了呀,说是身体不舒服,就不等着点卯了!”
“哦,我知道了,”看来这小子真是肚子不舒服呀,胜男也没有怎么在意,转头面向众捕快,“今天大家辛苦了,除了今天当值的兄弟外,其他人就地解散,回家休息去吧!”
“是!”
众捕快一听还能休息半天,忙高声答应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各自散去。
胜男还不能直接回家,等她护送了一脸郁色的杨知县回府后,又赶到了东市的铺子。经过为期一个月的装修,三间铺子总算是于昨天装修完毕,今年就开始铺货、准备开业的事情。小秀儿要在南山看家,四姐儿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