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憔悴成了这样?!”
“胜男,不关人家的事,他们对我很好,吃住行都有专人照顾我,”魏良感觉胸膛上潮乎乎的,忙用大手轻抚老婆的肩膀、头发,“比起那些没有人关照的举子,我的生活非常好。可惜,有了这么好的条件,我还是没有考中!”
“老公,你知道纳兰性德几岁中的进士吗?”
胜男没有接魏良的话茬,她从老公的怀里抬起头,认真的问道。
“呃?不知道,这和我有关系吗?”
魏良一愣,他有些跟不上老婆的思路。
“当然有关系,”胜男用力的点点下巴,浅笑着说:“二十二岁,人家可是自幼读书的呀。你呢?”
我?我今年二十,读书也是这两年的事——魏良迎上老婆笑盈盈的眸子,顿时便明白过来,但心里仍有一丝的担忧,“人家那是生病了才没有考中,和我能一样吗?再说了,我虽然在大明读书的时间少,可在前世那也是上了十几年的学,又有熟知历史趋势当金手指,简直就是玩游戏开了外挂,却依然落榜……”
“切,还外挂呢,”胜男翻了翻白眼,然后继续劝道:“我来问你,你考的东西是历史还是英语还是验尸呀,人家考的可是八股嗳,我现在还看不懂八股文呢,更不用说自己去运用四书五经去做文章了。老大,你也不想想,人家范进、周进是什么时候中的举?你才不足二十岁就中了举,你已经做得够好啦。”
“恩,这个嘛,”魏良一听,也是哈,他是不是把自己的目标定的太高?不过,一路上想到的某种可能,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那,我这次落榜,你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觉得我没有用?”
胜男今天忙活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这会儿又在门口和自家老公说了老半天,早就没有力气再翻白眼了,于是,她从魏良怀里挣扎出来,拉着他跑进家门。
“给,你看看!”
胜男把玻璃瓶放好,然后带着老公进了宝葫芦,她指着木屋一旁空地上N个成堆的粮食山,对魏良说:“你知道自从你考中举人后,咱们家光赋税少交了多少?”
“呃,这些都是?”
魏良顺着老婆的手指,看向最边上一堆粮食,惊诧的问道。
“嗯哼!咱们名下可是有三十多顷地呀,扣除掉优劣田的差异外,需要交税的有二十多顷。而去年的秋赋一亩地五斗粮食,你算算咱们省了多少?恩?”
“咝,一顷地是一百亩,一亩五斗,二十多顷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