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己娶她,包括让自己免费教书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
“如此说来,墨晓嫣还真是白瞎了人家这脑子。”文秀才口才不错,讲的很好,苏碧染听的津津有味。果然内院的女人没一个省心的,就像她的贴身侍女,“春”字辈的,都各怀心事。
“那把他叫来吧!他还不知道我呢吧?”苏碧染一改先前厌烦的态度,主动询问起来。
“当然不知道!”文秀才立马回答,“但是我感觉,他能猜到一些,因为你和墨晓嫣是旧识。”
苏碧染思索了一下说:“那没事儿,墨晓嫣也可以是我去世的弟弟。”
文秀才点头,然后打开门,命人儿过来。须臾儿就乐呵呵的站到了厅堂的中央。只见他双手背后,微微抬着头,有点小得意。
“怎么?你知道我们会把你叫回来?”苏碧染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十有八九吧!儿的语气稍显得意。
看着他这副样子,苏碧染的反感情绪立马又占据了主导位置。
“你们一定觉得直接去找太子要人和向三皇子求助都不是好办法。儿见苏碧染表情变了,赶忙扔出杀手锏。
苏碧染已经不耐烦了,一个孩子,又不懂朝政,谈什么太子和三皇子。
“你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吗?”文秀
才问。
“上哪知道去?”苏碧染心里这么想了,但是却没有问出来。
“略有耳闻!儿径自走向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继续说道,“我只是上学的途中听了人们饭后的谈资,都能推测出瘟疫一事定是人为。何况是聪慧过人的太子呢!”
“哦?那你到说说你的推断。”苏碧染来了兴致,但是也只是想见识一下一个十来岁少年的逻辑思维。
“我只听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三皇子曾经将我长姐请到他下榻的学院去呆了一下午。儿说的胸有成竹。
“然后呢?”苏碧染问。
“长姐只是学究的妻子,因何让一位皇子兴师动众亲自乘车带队的,到知府门前要人呢?”
犹如醍醐灌顶,苏碧染和文秀才脑子里都闪过了一道雷,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这么严重。杜府虽然不在繁华的街道,当天也有不少围观的人,有目击者就会落人口实。
都不用说别的,仅此一条,太子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三皇子和墨晓嫣的之间有什么猫腻。再随便顺着一查,就能查到墨晓嫣曾到处找牛,还买牛奶,还与外邦人有过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