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衣服都在身上,扒拉开帘子,摸索着把脑袋栽到黄老爷胳膊上
“不用了,我也去。”
黄老爷胳膊一抬,搂住了墨晓嫣,另一只手臂轻抬,制止了正要走近领命的二白。
“夫人一夜未眠,想必困倦至极,不必勉强。白家兄弟在此,可护夫人周全。”
墨晓嫣不顾发髻会乱,胡乱在黄老爷怀里蹭了蹭就当摇头了。
“谁家女子大白天睡觉,成何体统。”与此同时,她心里想的却是“封建主义困死人哪!”
黄老爷脸上浮现的笑容有欣慰的成分,也有幸福的成分。二白将这笑容看的真真切切,心底却着实害怕,两个粗人第一次想到了一个陌生的词汇:“红颜祸水”。
墨晓嫣强打精神坐直,晚晴上前给她梳头发。@*~~
“这也是我两辈子经历的最差的化妆间!”墨晓嫣想。
最后一个准备妥当的是墨晓嫣,等她一起身,一行人就准备动身。
“掌柜,这下关镇如今是什么行情?”车夫利用结账的功夫跟掌柜攀谈。
“能是什么行情,钱权力当道呗。”老板好像心有不满,口气不佳。
“那我们想吃口新鲜的米,该寻那边的日头呢?”
车夫此话一出,掌柜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日头应。
该是西斜的,”顿了顿,又说,“没想到客官还是个行内的,许久未见,是换了生意行当?”
“是,后来成了家,就不再做脚力。如今添丁进口,迫于生计,还是端起了这碗饭。”
“若非落魄,客官也不住我这小店吧?”掌柜的笑容突然就和蔼了起来。
车夫挠挠头,有些尴尬的说:“掌柜说笑了,都是跟主人家跑,主人让去哪住,咱就去哪住,以前总是住下关客栈。”
“下关客栈现在也不行了,这镇上的生意,让新开的宴八方抢走了大半。”掌柜边说边摇头,仿佛他这样的小店也受到了冲击一样。
车夫有些懵:“下关镇是变天了吗?”
“说是变了,又好像没变,就是突然开了个新客栈,位置有些偏,生意却好的很。”
“这可是下关镇,历来只听说哪伙人厉害哪伙人就收钱,新买卖开张都很难,这怎么还能开的起新客栈,而且抢走生意?”
“想必是有头人的关系吧。”
黄老爷拉着墨晓嫣的手,在客栈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试图从这些人的脸上看出他们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