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的带领下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被告知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分之二的路程。当我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他们也真是的,这么远的路程也不说弄辆车,就算没有汽车,弄辆自行车什么的总可以吧。
师父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师父的脚力很好,在我一个人嘟嘟囔囔抱怨了一番之后觉得没意思,只得没趣儿的闭上了嘴巴。
一路上,来请师父的人几乎没话说,似乎是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这也就导致我更加的无聊。想跟师父聊聊天吧,还要顾及另外个人的感受,与其没话找话,索性我也闭口不语。
在无聊之中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隐隐约约听到了阵阵哭泣的声音。听到那苦哭的声音,我的心里也有些酸酸的,不过此行的目的地算是到了。
请师父的那个人带着我们又拐了几个弯,才算到了地方。
院子的大门两侧各站着一个纸扎的童男女,大门之上像贴门神一般贴着两张白纸。而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支着一个门板,上面躺着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显然,这中年人就是正主了。他的身边跪着五六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个个披麻戴孝,双眼通红。
在死者头前面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张黑白照片,看他照片上的样子似乎笑的很开心,与那痛哭的众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娘,梁先生我给请来了。”请师父的男子朝着院内喊了一嗓子,接着跟师父轻声说了几句什么才走到死者的旁边,朝着他深深鞠了三个躬之后,侧身从一旁的椅子上拿了一条白布条勒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片刻,一两肿胀的不成样子的中年妇女迎了过来:“梁先生,里面坐吧。”
师父点点头,随手从死者前的供桌上拿起一支檀香点燃,插在了香炉之中。接着才吩咐我跟他一块进去。
经过死者的时候,我下意识在死者的脸上深深的瞅了一眼。
但这一眼不要紧,我差点叫出声来。一般的死者肤色都是蜡黄或者苍白,而这死者的脸色却是有些微微发青,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是电视里的鬼魅之物一般。
还有一点我也是有些奇怪的,往往死者的脸上都会用东西盖起来,但他的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而且双目微张,似乎在盯着天空思索着什么事情。
就当我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似乎看到他的眼珠动了一下。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发现并无异样,他眼珠哪里有动过的痕迹,依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