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就放开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这么一直捆着老子算什么英雄好汉。”随着黄布开始渐渐变成黑灰色,被裹在里面的农永恒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师父充耳不闻,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听到墓主不停的骂娘,我真相上去踹它几脚,让它老实下来。可惜我却不能这么做,我若真的踹过去,我是过瘾了,但受罪的可是农永恒本人的肉身。
要是打坏了,我还真就没法交代。
约莫五分钟过后,墓主的谩骂声弱下去不少,可却没有住口。
就好像师父的动作对它是多么大的侮辱一般。当然,或许它也明白,师父所做的一切,就是让它恢复湮灭。
它之所以骂娘,就是因为害怕了。
此时此刻,黄布已经几乎看不出原有的颜色,完全变成了黑灰色。
这个时候,师父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手拿起之前刚才拿来的那瓶子红色的液体,打开盖子就倒在了农永恒的身上。
刹那间,被裹在里面的墓主撕心裂的喊叫了起来。
与此同时,之前一动不动的身体也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看样子,是打算来个破釜沉舟了。
只是,师父会让它如意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谩骂就暂且不提,就拿它之前说三清是什么东西这句话,就足以让它被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当然了,这也是它最好的结局了,也不知道师父打算怎么做,说不定,会在农永恒师父的要求下,直接打的它魂飞魄散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徒儿,把鸡嘴对准他的嘴巴,快!”师父在农永恒被包裹的脑袋上摸索了一番,接着陡然用力,把农永恒嘴巴位置的布撕开了一道口子。
不偏不倚,正好把嘴巴给漏出来。口子撕开之后,师父紧紧的抱住了农永恒的脑袋。
师父的语气有些急促,所以我也不敢有丝毫迟疑,一把抓起地上的公鸡,将公鸡的嘴巴对准了农永恒的嘴巴。
当公鸡的脑袋靠近农永恒的嘴巴后,突然暴躁了起来,拼命的挣扎着,就好像那张嘴会吞噬掉它的脑袋。
这个情况,倒是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不停的动弹,根本就对不准农永恒的嘴巴。
“我能帮忙不?”农永恒的师父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他上前一步,直接朝着师父询问起来。
“可以。”师父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