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独眼夜叉没事找事的这件事情,我表示非常的不解。
说起来,他们都是一个系统的阴差,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决的,非要窝里斗。
更何况,若真的都起来,把事情给闹大了,恐怕一个都跑不了,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一点,幽冥令牌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之前,除了判官外,几乎所有人看到之后都会有一种对令牌肃然起敬的模样。
或许,这东西是属于黑白无常等高等级阴差才会配备的东西,或者说,这东西就像中国古时候的金牌,只有阎君才能下发。
凡拿着令牌办事,就如同阎君亲临。当然了,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而已,具体的情况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眼下这个独眼的夜叉,它也已经辨别的令牌的真假。
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要没事找事,不知道是该说他没有将令牌的主人放在眼里,还是说,它看不惯夜叉的所作所为,就如它所说,来它的地盘办事没有知会它一声。
对于两个夜叉之间发生的摩擦,我没有办法开口调解,不管针对它们任何一方,我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我静静的观察着两名夜叉之间的情况,心中也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这独眼夜叉非要捣乱,使得不能解决农永恒的麻烦的话,那我不介意再次把冥雷给招过来。
从之前在审判殿里夜叉的反应来看,这冥雷绝非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威力比天雷还要更甚几分。
夜叉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它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独眼夜叉。
“怎么了?以为不说话就没事儿了?识趣的话赶紧滚蛋,别在我这里碍眼!”独眼夜叉见夜叉不吭声,不禁有些得意起来。说起话来也更加咄咄逼人,甚至直接开骂。
“你别太过分了。”夜叉的嘴里挤出几个字来。
“过分?有什么好过分的?这是我的地盘,就算我打伤了你,也是理所应当的,就算你是过来办事的,但你恶言相向在先,我与你理论,你理论不过恼羞成怒,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独眼夜叉微微一怔,随即便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乐了起来。
接着,它又转过身子,对之前率先过来的那群阴兵嚷嚷了起来:“小的们,我说的对不对?”
“对!”众阴兵齐声喝道。
“没错,我们都看到了,他拿着令牌牛X哄哄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