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一切，王国栋当然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他不敢搭腔，生怕再有个意外出来，就像刚刚在保安室外面一样，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变成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老李又尝试着问了几遍，见王国栋没有反应，以为他这是撞了什么邪，再三思量了一番，举起手掌，一巴掌呼了过去。
“哎呀！”王国栋惊呼一声，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略带怒意的瞪着老李，想还手却始终没有鼓起勇气。
“你也老大不小个人了，大半夜的鬼叫什么？”老李眉头微皱，直接数落起王国栋不是。
“你……你没事了？”王国栋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我有什么事情？倒是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我前脚出去，你后脚就坐在地上，莫名其妙的？”老李觉得好笑，明明是王国栋有问题，怎么转眼的工夫，又变成他有问题了。
“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国栋瞬间瞪大了双眼，他甚至怀疑这老李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或者，被什么东西给附了身。相比之下，前者的可能性相对会更大一些。不管怎么样，这里是学校，对于鬼魅等传说，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
老李觉得事情蹊跷，就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跟王国栋坐在保安室里交流了起来。
一番交流之后，老李嘴上说着不相信，但心里还是有了几分相信，要知道，王国栋可不是什么奥斯卡影帝，刚才发生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王国栋装出来的。
“你好好想想，咱俩交接之后，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嗯，或者说，你当时是一种怎么样的状态。是不是在你的印象里，你确确实实的前脚出去，我后脚就跟了上去？”
王国栋始终觉得这件事情过于蹊跷，就在老李明白事情始末准备离开的时候再次开了口。
老李眉头紧皱，仔细思索了起来。
“诶，你还别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不对劲。对了，我出门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小鬼子，当时还以为有剧组到咱们学校里面借地拍戏呢，刚想过去喊你，结果你就出现在了我的旁边，还坐在地上发抖。”
“小鬼子？你是说小鬼子？！”王国栋似乎忽然想起了一些什么，扯着嗓子惊呼起来，就连声音都略微走了调。
“怎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老李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他从口袋中掏出香烟，递给王国栋一支，接着点燃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我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