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扯着嗓子嚷嚷了起来。
在场之人,无不是将视线转移到了空中。,
果不其然,那些漫天的乌鸦怪叫着,看似有序实则无序的朝着西边飞了过去。
也就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吧,天空重新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漫天的乌鸦被漫天的繁星取代,就连月亮似乎也比平日里更亮了几分。
“我就说嘛,珍珍吉人天相,看这老天都这么认为的,那些乌鸦肯定也知道珍珍活过来了,所以是过来道喜的,什么乌鸦当头过无灾必有祸,根本就是胡扯。
对了,我想起来了,要说乌鸦根本就不是什么灾祸的代言词,实际上则是恰恰相反,一般人都会说,乌鸦一叫,灾祸必到,实际上确实是灾祸到了。
但却不是乌鸦给叫出来灾祸,它只是在预示灾祸,让人们多家小心,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乌鸦其实是一种祥瑞的鸟类。”
话音落下,居然还有人给那嚷嚷之人叫起了好。
反正我听的是满脑袋的黑线,扯,真特么的能扯,这种人不去参加某种组织还真就有些屈才了呢。
当然,那句乌鸦当头过无灾必有祸的话是我说的,只不过当时我不方面出面,所以借助那位长衫大叔的口说了出来。
眼下,似乎让那位大叔给背了黑锅呢。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那位大叔也听不到,而且这些人日后肯定还要去找那位长衫大叔瞧病,这些话自然而然也会烂在肚子里面。
“唉,这些乌鸦终于走了,让人舒服不已啊。”王国栋收回视线,感慨了一句。
我自然没有理会他,因为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那个女孩的身上。
那个死而复生的女孩,在她父母的搀扶下,走到了屋子里面,然后房门就被重重的关上了。
女孩的父亲很快就走了出来,跟众人商议着后续的事情。
其实后续也没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将院子里面的东西收拾一下,顺便将原本的丧事需要的东西的后续事情解决一下。
比如说还未来得及弄来的元宝纸钱,纸扎之类的东西。
并没过太长的时间,一院子的人就已经走的七七八八,剩余之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
老妈跟小蝶的母亲依旧在那里聊着什么,既然乌鸦已经走了,说不定我老妈又要打消离开的念头了吧。
果不其然,又过了没多大一会,老妈就走过来,说今晚上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