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知在‘幻觉’中的行为可以影响现实中活尸的态度,决定它们是否会对我们进行追杀,”安格妮丝放慢语速,“那么,这样看来,探索那‘幻觉’中的内容也许更加重要一些。”
“是的,”艾德雯娜赞同地点了点头,“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已知如果我们过于沉浸在那场‘幻觉’中,永远留在那里的风险会增加,甚至几乎难以幸免。”
“那么这就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安格妮丝说道,“我们需要分析一下之前的牺牲者的经历,争取能够从中发现一些也许能够有所帮助的线索。”
“嘿,‘牺牲者’,这个词语可真……”安德森没有说完自己的话,只是咂咂嘴,摇了摇头,“如果早几年,也许我也会这么说。”
安格妮丝看了安德森一眼,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我有一个猜想,”艾德雯娜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归纳了那几位永远留在遗迹中的先生的经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是在剧院里听到了歌声。”
“是的,我还记得埃克斯说那里的歌声很动听,”奥克法摇了摇头,“而我什么都没听到。”
“然后那些家伙就渐渐地忘记了现实,向遗迹中活尸的模样转化,”安德森摊了摊手,“直到我们想带他们离开遗迹,他们甚至出手攻击我们。”
“看来我们找到了一部分的因素,”安格妮丝说道,“希望能够有所帮助。”
几人都点了点头,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沉默了下来。
“除此之外,我想还有一个需要提前想到的状况,”安格妮丝想了想说道,“如果在某些情况下,遗迹的规则发生改变,所有的活尸都敌对并攻击我们,我们如何不让自己永远留在那里?”
几人都安静了一下,然后奥克法看着安格妮丝苦笑道:“我想,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没人可以解答.....”
奥克法摇了摇头,耸了耸肩。
“来当宝藏猎人,总要有死在某个遗迹里的觉悟。”斯巴斯涅列基哈哈一笑,随意地说道。
安格妮丝环视了几人一眼,点了点头。
有人有所倚仗,有人将知识置于生死之上,还有的人真正笃信不将生死放上天平,绝无法获得自己想要的。
“好。”安格妮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她站起身,随手将放在一旁的宽檐帽戴在头上。
“那么请容许我回房间休整一下,思考一些更为细节的问题,”安格妮丝按着宽檐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