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自己手中近乎只是装饰的诗琴。
“是谁给了我们生命,
“是谁将我们生产,
“是谁赐予我们子孙,
“再令他们成长?”
村庄里的人向着安格妮丝看来,却警惕着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来。
“难道我们真的活在人间?
“不会永远活在世上;只是短暂的停留。
安格妮丝微微闭上眼睛,只是用着都坦语缓声唱着。
“即使羽蛇的羽毛,也被撕得四分五裂。
“不会永远活在世上;只是短暂的停留。”
安格妮丝抱着手中的诗琴站起身,转身向着村庄外走去。
尽管这里的首领很难接触到层次太高纵欲派的人,但总归是一条合理的接触途径,不会显示太多异常。
纵欲派动作连连,甚至会选择在风暴之主教会拥有很强掌控力的拜亚姆搞事情,必然有其需要这样做的理由。
安格妮丝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些什么,尽管暂时没能从自己的脑海中翻找到本应存在的记忆,但目前掌控的信息足以让她推断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们在拜亚姆进行了一场仪式,这场仪式甚至连那位“神子”都参与了进来。
他们想要通过那场仪式获得些什么是毋庸置疑的,唯一的问题只是主体是谁,以及究竟要获得什么。
衣衫褴褛的活尸动作稍显僵硬地掀开覆盖满身的杂草枯叶爬起,全身近乎裹满泥泞,穿越雨林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的。
“卡帕斯,”安格妮丝指挥着活尸一点点整理好全身褴褛的衣衫,让他看起来稍像个人,“既然无法抑制诞生自思维深处中的恐惧,那么就将这份恐惧转化成同等程度的杀意吧,这本就是这份渴望应该拥有的。”
隐约的灰黑色自安格妮丝身上溢出,带着频率奇异的震动。
安格妮丝注视着眼前渐渐颤抖起来的活尸,灰黑色的薄纱近乎笼罩住了她的视野,她看到无数黑色的丝线自缠绕着虚幻灵体的枝叶中抽条而出,向着自己涌来,溶解在那仿佛逸散在空气中的灰黑色雾气中。
本就衣衫褴褛的活尸身体上也同样出现了一缕缕黑色的纹路,仿佛陶器的裂纹,看起来有些狰狞与干瘪。
那双泛着猩红的眼眸带着非人的恶意,却在安格妮丝投来的视线中彻底消失,转化成一种压抑的恐惧。
“这份渴望曾失去其根植的土壤,又重新被种植在已然干涸的残躯。现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