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因叹了口气,提着箱子来到守卫面前:“把钱全都准备好,准备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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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维拉克将兜里的手枪、《平等论》扔在桌上,鞋也不脱,直接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烦躁地盯着天花板。
现在钱没了,钥匙也没了,他损失惨重。
不过局面还没有到无路可走的地步,维拉克知道自己还有机会。他想了一下,自己完全可以以‘车是借朋友的,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得把车还给朋友’的名义从伯因手上把车钥匙再要回来。
车子还是随时可以利用起来。
现在唯一差的就是钱了。
今晚八百多万金克的现金都会被转移走。
维拉克先前还是有所顾虑,虽然要卷钱跑路但没有直接坑人,现在到了不得不这么做的情况,他决定明天和伯因等人提议把钱分散保存,自己名正言顺保存一部分,然后再找机会开车跑路。
补救办法逐渐完善,维拉克的心也一点一点放下。
平等会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份危险在维拉克看来,首要是还不是政府方面,而是平等会的理念,以及这群发光的人无时无刻在感染他。
他现在还可以坚定信念不管不顾要拿钱跑路,但也保不准自己以后会不会动摇。毕竟不可否认的是,这群人干的事业、理念都很有吸引力。
“呵……”想到这里,维拉克笑了一声。
他笑自己居然担心会被动摇,会跟随克里斯、伯因他们一起为平等而战。冒着生命危险做看不到希望的事情,和安心享受荣华富贵,明眼人会怎么选不言而喻。
内心平复下来,总算接受了今日的戏剧转折,维拉克起身将鞋、衣服脱掉,沉沉睡去。
次日,九月八日。
凌晨五点钟的时候闹钟响了,维拉克没有在床上有丝毫拖延,直接起床洗漱穿衣服,接着同和他基本同一时间出来的克洛伊、莫莱斯汇合。
“你们来了。”看上去相当疲惫,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伯因见三人出来,走了过去,“仓库的东西基本被搬空了,接下来就是进行妥善安置了。”
“你一晚上没睡?”克洛伊惊讶地道。
“这里总需要有人盯着。”伯因解释了一句。
莫莱斯想锤伯因一拳,但意识到伯因现在很累,伸出去的拳手又缩了回来:“你不懂得叫我们吗?一个人扛着算怎么回事。”
“你们这不是来了吗?而且也没多辛苦,现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