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迷茫的样子,但他知道这是必经之路,并没有再贴心地为其讲解没懂的地方,静静等待其自行想通抑或是形成了足够大的问题再来找他。
“十分钟之后我来取。”不知不觉又已经到了中午,狱警进来把两份饭分别放在了维拉克、基汀身边后离开。
维拉克揉了揉鼻梁,放下笔记本吃起饭来。
“你的敦曼语学得还不错,如果你学得够快,在你被杀或者越狱成功之前,我还来得及教你巴什语。”基汀相对而言更为认可维拉克的语言天赋。
“您还会巴什语?”维拉克还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只知道基汀是敦曼人,常年在布列西生活,知道这两国的语言是肯定的。
“年轻的时候有去巴什上过学。”基汀的生活经历相当丰富,“不过也已经好久没说了,至于还能记得多少我也不清楚。”
维拉克当即道:“我会尽快学会敦曼语。”
“吃饭。”基汀笑眯眯地催促维拉克吃起了饭。
感受生活前所未有充实的维拉克按耐住兴奋感,快速扒拉起了饭菜,在狱警来收饭盒之前将里面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下午,基汀继续教起了敦曼语,顺便分享了敦曼合众国的历史、风土人情,百废待兴的首都旧南约,内战爆发的原因,推断敦曼未来会跻身五大强国的依据。
到了晚上,维拉克反过来向基汀讲起了他所不知道的东西,那些平凡生活里的点点滴滴。他也不知道这对基汀来说到底有没有用,反正基汀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笑着问些问题,让他感受到了足够的尊重。
十月一日
到了维拉克同基汀说的自己站起来的最后时限。
远方的莱泽因、平等会现在怎么样,他一无所知,头上悬着的一把随时会刺杀他的剑让他始终不能真正轻松。
“慢一点来,不用着急。”又是吃过早饭,其他犯人去工作的安静早上,基汀看着吃饱喝足自我感觉良好的维拉克又像昨天那样试着站起来,特意叮嘱道。
“放心,老师。”这次维拉克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多的信心,他没有贴着墙,把相当一部分的重量匀在墙上减轻腿部负担,而是直接跪倒在地,而后撑起双手,慢慢不借助任何外部力量尝试站立。
基汀的心有种被揪起来的感觉。
维拉克实在是太着急了,他迫切求知,迫切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恢复,迫切打破僵局,迫切需要帮助平等会。
基汀理解维拉克的想法,但还是不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