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才事半功倍。”
“明白。”维拉克觉得很有道理,开始推着基汀四下转悠。
经过刚刚狱警的警告,犯人们现在都绕着二人走,维拉克对此无可奈何,专心观察起了这些人。
因为娱乐项目匮乏,犯人们到广场只能单纯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晒晒太阳。除此之外,大概因为纸牌他们能自己动手制作,所以不少都聚成堆打牌。
维拉克、基汀只是吸引住了他们一时,在狱警有意驱散开后,他们还是渐渐专注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察机会,你需要从上千人中通过他们不同的表现去判断谁是头目。”基汀饶有兴趣地把这当作成了维拉克新的学习,“但要牢记一点,不要贸然接触任何人,透露出任何事管计划的内容。”
“还并不可信是吗?”
“据我所知,这里发生过的暴动、越狱不下上百起,这上百起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基汀道,“你说要越狱,需要合作,他们就愿意吗?他们不会相信我们能做得到。”
维拉克明白其中的逻辑:“在他们看来,越狱不可能成功,而且还会有生命危险。”
“到时候不合作是小事,他们为了一包烟、一天休息,向狱警泄密,我们就功亏一篑了。”基汀平静地看着或吵闹打牌或安静休息的犯人们,“想要达成合作,第一是要找到合适的人,第二我们在合作之前就得先制定出一个让对方觉得可行、有希望的计划。”
“您觉得什么样的人是合适的?”维拉克问。
“先说说你的看法。”基汀给维拉克独立思考的机会。
维拉克沉吟一声,发表自己的看法:“要足够坚韧,不会因为面临什么挫折就退缩。还要足够渴望自由,这样的人,哪怕是一点希望,诱惑也远远大过揭发我们换取的蝇头小利。”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符合这些条件?”基汀继续问。
“待得够久,却还一直不甘心一生就这么度过的人。”维拉克答道,“但……待得够久还算是个明确的条件,很容易就筛查出来。不甘心就难多了,这里谁都想出去,可恐怕真正想不惜代价,哪怕冒着死去的风险也要搏一搏的不足一成。”
“一成也过于乐观,一百个人里面能有一两个就很好了。”基汀听完维拉克的一通分析,最后说起自己的心得,“后者其实也会有一些表现方式,比如待得够久还始终尝试越狱的人。”
维拉克认可这一点,但他认为事情没那么顺利:“越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