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饱经风霜。维拉克从男子被撑起的大衣判断出其身型高大健壮,少说高自己半个头。
“坐。”
中年男子翘着腿,平静地看着维拉克。
“好。”维拉克走到男子对面的沙发前坐下,“您就是监狱长阿德尔先生吗?”
“是的。”监狱长阿德尔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维拉克刚坐下,他就说起了正事,“今天叫你过来,是想了解一下关于副监狱长莱克特的事情。”
“莱克特先生?”维拉克露出不解的表情,“按道理来说,您再怎么样也比我一个刚来没一个月的犯人了解他吧?”
阿德尔略去了维拉克的反问,更细致地问道:“最近几天你们频繁见面,我想知道你们聊了什么。”
维拉克没有第一时间答复。
阿德尔已经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叫他来的目的,而刚刚碰到莱克特时,其一系列反应,再结合当下的情况来看,一定是不希望他将事情说出来的。
那么他需要尽快权衡利弊,想清楚说出来会怎么样,不说又会怎么样。
“谈基汀还有黄金下落的事情,对吗?”维拉克三秒没说话,阿德尔就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嗯。”这点看来是瞒不过监狱长了,维拉克顺势承认下来,迅速转变思考方向,判断阿德尔和莱克特之间有什么事情。
“他有没有威胁你必须这几天,要么十二号之前问出来?”阿德尔再问。
维拉克忍不住吞咽了口水:“有。”
“既然他选择了你,那你一定有一些过人之处,确实有希望在十二号之前问出黄金的下落,是吗?”虽然阿德尔每句话都是在问,但他猜测得非常精准,说起来仿佛是在陈述。
“是。”维拉克有些胸闷。阿德尔既然这么问了,那莱克特肯定是瞒着他在做的,不然他不至于多此一举。而瞒着的情况下还能把局势摸得一干二净,说明这位监狱长真的不简单。
“现在有什么进展吗?”阿德尔总算问了一个真正等着维拉克回答的问题。
维拉克摇摇头:“还没有。”
“和我说说看,你是因为什么,才觉得自己有可能问出黄金下落的。”
维拉克深呼吸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自己硬生生扛过了莱克特九天虐待一事说了出来:“也算是误打误撞。我觉得那么多和基汀先生住过的犯人都没问出来,我也不可能有什么希望,就干脆没试。大概是因为不像其他人为了问出线索,对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