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另一个国度里,存在着比平等会走得更远,走得更正确的组织。他们同样为平等而抗争着,甚至可能已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维拉克欣喜若狂,在场除了被叫来翻译的黎蒙,都同样如此。
他们不是独自在战斗。
这不是孤单不孤单的问题,孤单不会成为他们前进的阻力。这是在说明,不仅仅布列西共和国存在觉醒,其他国家也皆有志同道合之人。
当这不是一个地方的事情,而是全世界的浪潮,则代表着当下真的到了新旧时代交替的关键节点。
“所以说,普鲁曼帝国也有像我们一样的组织……”莫莱岁抽烟一向会出去抽,可通过《英特纳雄耐尔》推导出这一结果后,他呆坐在座椅上,忍不住当即点起一根。
“不止如此,他们的思想比我们的也要先进很多,还提出了‘国际主义’这个我们暂时还不太了解,但一定是一个划时代的概念。”基汀强调道,“不出意外,那里奋战的人们应该已经开辟出了一条可行的,且能望得到尽头的革命道路。”
维拉克闭上眼深呼吸:“克里斯的路走错了,平等论的第十章怎么都写不出来,我们必须要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走。”
“你的意思是平等论错了?”黎蒙总算听懂了一点。
“平等论没有错,它只是论述了当下社会存在的不平等现象。错的是克里斯一直以来的路线,即和现在克洛伊他们坚持的基本相同的,在不改变整个国家的前提下,和政府达成共识进行制度完善的办法。”维拉克微微摇头,“这条路我们几个月前就走死了,并且开始换了另一条和政府誓死抗争,完全颠覆国家,由我们重新设置一切的崭新路线。”
“而这条路,普鲁曼帝国的革命者们最起码在一年前就开始走了,他们现在极有可能获取到了巨大的收获。”基汀默契地接过话锋,“我们要是能在实行之前获取到他们的信息,就能避免走很多弯路,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这一点才是对平等会最重要的。
学习别人的思想、经验。
莫莱斯环顾在场的几人:“你们都认为,我们该和普鲁曼的组织进行联系,向他们汲取经验是吗?”
“嗯。”几人异口同声道。
“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如果那里真的存在比我们先进,比我们更加成功的组织,我们没有理由不和他们接触,白白牺牲同志,用鲜血赶上他们的步伐。”莫莱斯同样没什么意见,这是任谁选择都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