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救出伯因,自己重新和伯因面对面交谈,以一个和伯因没什么不同的革命者的身份,并肩作战。
“他很优秀。”基汀听完也对伯因极为欣赏。
“是的。”维拉克道,“我们会救出他,还有罗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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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把守的伊森医院
伯因躺在病床上,伤口得到了妥善处理。
丹尼尔被带走,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呵。”伯因闭着眼睛好似在昏睡,可嘴角却微微扬起,发出了声轻哼。
关于平等会的事情,他已经付出了全部的努力。他相信莫莱斯懂他的意思,就算莫莱斯没注意到枪声,但只要知道他出逃过,那么八成会理解他想传达什么信号。
这件事他暂时是无法收到回应了,所以脑子里反复回想的还是关于维拉克越狱的事情。
他对几个月前,维拉克选择放弃自己,为他争取逃离机会的情景还记得很清楚,也是因为这件事,让他一时间难以评价维拉克。
这个人欺骗了他们,但最后又坦白了一切,表示自己也想投入到平等的战争中,还说到做到,帮助他离开了政府大楼。
如今,他居然奇迹般地逃离了固若金汤的戴曼斯监狱,而且按照进去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大概率会回到莱泽因,真的履行他的承诺,加入平等会。
这很戏剧性,又符合情理。
伯因莫名地希望维拉克真的回来,投身到这场浩大、持久的斗争中。那既像是克里斯重归,又是平等感染、改变别人最有力的证明。
有第一个维拉克,就会有第二个,有第三个,有千千万万个。
平等会终究不会是一小撮人的呐喊,而是席卷世界的浪潮。
前方乌云密布,可伯因仍旧相信未来充满希望。
——
莱泽因南区军用仓库附近,迪亚兹等人租住的旅馆
“冻死我了。”中午诺德回来时感觉手都快动不了了,干脆用身子推开了门,蹲在火炉旁,按耐住了想抱上去的疯狂想法。
“我哥呢?”一直待在房间里的墨菲为诺德倒了杯热水。
诺德哆哆嗦嗦地接过热水:“应该——”
还没等他说完,脸被冻得通红的迪亚兹也回来了。
“哥,没事吧?”墨菲又赶忙去帮迪亚兹倒水。
“没事。”迪亚兹脱下了大衣,缓缓站到了火炉前,“你那边怎么样?”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