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议:“走吧。”
码头附近多得是酒馆、旅馆等主要服务于船员的场所,维拉克和基汀不想喝酒,就挑了个旅馆暂时歇脚。
等到登船时间后,二人用假身份顺利登上了船。
他们所乘坐的船只叫做维吉尼亚号,只前往布列西接壤敦曼的区域,而后他们还得乘坐另一艘船才能到旧南约。
总共的路程,大概需要八天的时间。
维拉克没有坐过这么久的船,在船上待久了吐得天昏地暗,末了的几天里才有所适应,精气神恢复了不少。
一月二十五号,上午。
转乘的毛里塔尼亚号徐徐驶进旧南约的港口。
诸多的船客都汇聚在了甲板上,望着那座刚好下了雪,遥遥望去一片高矮不一的雪白建筑的城市,爆发了欢呼。
这欢呼一来是庆祝他们的安全抵达,二来是代表他们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毕竟敦曼才刚刚结束内战,比之其他稳定的国家差了不少。肯大老远跑这么远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迫于无奈。
维拉克和基汀也在加班的欢呼人群之中。
看着一座巨大的城市在逐渐填满自己的视线,维拉克在欢呼声中不由地也有些心潮澎湃:“老师,那就是旧南约。”
二十多年来,只有两年前转运黄金时回去过一次的基汀点点头,那故乡倒映在他深邃的眼里、漫长的记忆里:“对,旧南约。”
“我们终于到了。”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跋山涉水,终于来到另一个国家的首都,维拉克心情愉悦,有点迫不及待了。
“别把这里想得太好,它要是真的很好,我也不至于几十年没有回来过。”基汀注意到维拉克对新鲜事物感到兴奋,特别提醒道。
“但您对这座城市的记忆也是几十年前的,几十年足够让一座城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两年前回来的时候,它也还是那个样子。”
“可现在不一样了,它结束了一场消解巨大矛盾的内战,精力应当从内耗上转向了共同发展。”
“或许。”
交谈之际,毛里塔尼亚号靠岸,舷梯被放下,在海上漂迫多日的船客们陆续下船。
“欢迎来到敦曼,漫长艰巨的旅途结束了!”
港口上,敦曼人在向船上的人大声喊道。
“还挺热情的。”维拉克都想跟那个穿着穿着黑大衣,戴着高筒帽的敦曼人招招手。
“错觉。”基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