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酒馆位居曼特琳大街的黄金地段,而曼特琳大街又是旧南约的市中心,按道理来说生意会很不错,不说无时无刻都人满为患,但也不至于门口看上去那么冷清。
维拉克接近那破败的门口时,莫名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他用手透过大衣触摸了一下腰间别着的手枪,这才心安了不少。
走入酒馆的小门后,里面比维拉克想象得要宽敞多了,粗略估计得有上百平米。人也不少,几乎座无虚席。
一边几张桌子前坐满了人打牌喝酒,一边有人载歌载舞,混乱中带着默契、习以为常的有序。
维拉克嗅到了浓郁的酒香味和汗臭味,不禁捂着鼻子轻咳了一声,而后打量周围客人的同时,走到了吧台前:“有什么酒。”
“你是谁的人?”吧台前穿着破旧白衬衫的八字胡男子没热情地为维拉克介绍酒馆里的酒水,而是在听出他的敦曼语有些蹩脚后,先行询问维拉克的来历。
“怎么?”维拉克隐隐感觉到周围的客人都向他投来了不善的目光,因此没急着回答,暗地里迅速分析着局势。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的人?”吧台前的八字胡男子目光阴冷,语气强硬。
维拉克感觉自己再拖延下去会使得局面失控,只得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第一次来旧南约,谁的人也不是。”
“第一次来?你哪的人?”
“布列西人。”维拉克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他的直觉没出问题,周围的人确实都在盯着他。
“第一次到敦曼,就直奔我们这儿了?”那人显然没有被维拉克的解释说服,仍对他保持着高度的怀疑。
维拉克猜到了些什么。
奎因酒馆的格局肯定是不像基汀之前了解的那样了,不然一个普普通通的酒馆不会对一个来喝酒的客人这么提防。
这里似乎是和旧南约其他的什么势力发生了冲突,把他误以为是对方混进来的人。
“是的。”维拉克临危不乱,充分发挥自己表演上的天赋,和基汀所简单讲过的关于他老友威尔逊的事情,临时编造自己的来历、目的,以化解酒馆里的人的怀疑,顺便打探底细,“我跑这么远,就是为了来这家奎因酒馆。”
“怎么说?”
“呃……我的敦曼语并不怎么好,所以我可能会说的比较慢……”突然要做一个比较复杂的解释,这非常考验维拉克的词汇量,他先和八字胡男子打好招呼,免得对方等不及搞出些什么状况,接着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