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被你带人威胁了,你这不是故意想让碰面不愉快地结束吗?”
“可我总得做些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拒绝抵抗。”门罗垂下目光,语气减弱。
费舍尔察觉到门罗开始动摇这个想法了,继续加大力度:“起码闪金帮的老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怎么都占人数优势,要做些什么,就在碰面后的随机应变吧。”
“这个时候我们之间不能出现任何间隙,还记得你说得我们必须团结吗?”维拉克也道。
“那就按你们说的来,就我们三个过去。”门罗装出被说服的样子。
“头一次看你这么忧虑。”费舍尔松了口气。
门罗从桌上拿起烟盒,拔了根烟:“我们三方联合,是和政府抗争的唯一机会。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坐视谈话失败。”
“别那么急着下定论,去了再说。”费舍尔安抚背负巨大压力的门罗。
看着门罗演戏不比自己差,维拉克回想起打过交道的那些人精们,自顾自倒了一小杯酒,喝了口。
九点钟时,三人出发,乘着海鼠帮仅有的一辆汽车,离开了曼城,向斯德尔人所聚集的黑街赶去。
“你说这么大块地方,怎么就非得赶我们走呢……”
车里,费舍尔开着车,门罗坐在副驾驶感叹着。
维拉克坐在了费舍尔的后方,等待门罗随时出手,他来协助着干净利落地把费舍尔除掉。
“根本就不是够不够住的问题。”费舍尔直视前方,稳稳地开着车,“内战结束,敦曼政府肯定想着拉回支持联盟军的那些平民,提升支持率。但那么多可以提升民心的办法,基本都做不得,只能拿咱们开刀……所以我说,这事情无解……”
“我觉得这世界上就不存在无解的事情。照你说的,敦曼政府觉得咱们是软柿子,想驱赶移居者,提高支持率。那咱们就偏不做软柿子,跟他们斗到底。我也不指望能斗赢他们,反正只要让他们觉得,动我们不是最好的选择,就算我们胜利了。”
“可哪有那么容易……”费舍尔冷呵了一声。
门罗朝后瞥过头:“适应吗?这玩意儿和马车可不一样。”
“我不止坐过。”维拉克看到门罗向自己微微摇头,示意还不急,没有任何反应,“还会开。”
“你还会开车?”门罗惊讶地拍了拍车身,“这铁疙瘩我都不会操纵。”
“以前给有钱人家做过司机。”维拉克找了个理由。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