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先前的一些行为,推测他潜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目的。
门罗口中这样的形容让维拉克感到不适,他强调、纠正道:“是让你认清一些东西。”
“认清什么?看了你们的书能怎么样?都是些要么晦涩难懂,要么荒诞可笑的东西,有什么用?”门罗对《平等论》、《国际歌》、《女性宣言》仍旧嗤之以鼻。
“你不觉得你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个吗?”维拉克不留情面地指出门罗的卑劣之处,“想让别人对你平等,自己却不肯对别人平等。渴求改变现状,却不曾虚心地学习改变之路。只是随便翻看了几行字,却可以如此高高在上地对那些作品评头论足……”
“很中肯的批评。”门罗厚着脸应下。
维拉克深吸了一口气,没和门罗在这个问题上硬分出个结果:“我现在表明身份,是觉得我们双方可以合作。”
“合作什么?像你们之前攻打布列西政府大楼一样,让我们帮你推翻敦曼政府?那没得谈,我们就是想生存,不想成为谁的敌人。”门罗哼笑着拒绝道。
“你们的诉求是留在旧南约继续生活,不必再因为政府苛刻的新征兵法等法案而喘不过气。”维拉克没理会门罗的玩笑话,一本正经地说着合作内容,“我们的目的是向敦曼政府施压,逼迫他们取消新征兵法,打响敦曼平等的第一枪。”
双方在这件事上确实互通。
门罗的戏谑少了几分,他当然也乐于看到有强大的盟友加入进来,共同解决危机:“这么一听,还是有点意思的,你继续说。”
“既然我们的大方向是一致的,那最好是团结起来,凝聚力量,这样才更有希望取得胜利。”维拉克道,“如果你觉得我们是有必要合作的,那我们可以就近安排一场会议,四方碰面,商量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来。”
“之后呢?”
“什么之后?”
门罗一副你懂我懂的样子:“不用藏着掖着,我的底都被你探了个精光,你要是还有所保留,那就太没诚意了。说说要是成功废除了新征兵法,你们要做什么吧?”
“我们会在这里建立分站,积蓄力量为敦曼的人民争取更多本应属于他们的权利。”这一点维拉克坦坦荡荡地讲了出来,不怕门罗知道了会怎么样。
“仅仅如此?就只做这个?”门罗先是一愣,而后满脸的不信。
“那你觉得我们在成功之后会做什么?”维拉克大抵知道依门罗的为人,会对他们作出怎样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