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感觉他们好像回到了在戴曼斯监狱的时候。那时维拉克没有多少活动空间,不像现在如此忙碌,他总是虚心学习着。
上半辈子过得比任何人都要精彩、波澜壮阔的基汀慢慢被维拉克感染,被带动着重新年轻、富有活力,最终才甘愿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所知所获延续给维拉克。
半个小时后,维拉克终于完成了翻译工作,他转身走向基汀,却发现基汀一直在看着他:“老师?怎么了?”
“没什么。”基汀打量着身姿挺拔,不算强壮的身上有着打不倒的韧劲的维拉克,“翻译好了吗?”
“嗯,您看。”维拉克把翻译作品交给了基汀。
基汀对维拉克的成果很意外,看完后赞不绝口:“说实话,你能把国际歌翻译得这么好出乎了我的意料。要知道,你学习敦曼语并没有多久,而且才翻译了一个下午。”
维拉克谦虚地笑着:“我的底子确实薄弱,可说起对国际歌的了解,没几个人比我更透彻。最重要的是,不是每个人的身边都有像您这样的老师。”
“哈哈……现在都学会拍马屁了。”基汀把成果放在了桌上,拍了维拉克一下,“去吧,准备一下晚饭。”
“好的。”维拉克快步出了屋子。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维拉克带回来了两份还热乎着的饭菜,和基汀一起吃起饭来。
“萨拉、伊夫他们还没回来?”维拉克道。
“黄金的运输渠道非常重要,排查工作当然要细致。他们估计这几天都没空回来,得整体过一遍。”基汀咽下一口食物道,“我们这几天也一样,抓紧把这些东西翻译出来。三天后黄金运输、在奎因酒馆建立分站、跟海鼠帮他们谈合作,就没空做这些了。”
“明白。”维拉克默默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晚饭过后,基汀又分出了《平等论》一部分的翻译工作交给了维拉克去做。
《平等论》基汀先前已经翻译过一次,重新翻译速度会大大加快,他选择先交给维拉克尝试,自己把皮雅芙所著的,关于女性平等诉求的《女性宣言》翻译出来。
深夜,房间里灯亮着,基汀不紧不慢地一边阅读《女性宣言》,一边把相应的敦曼语整整齐齐地写在稿纸上。书桌另一侧,维拉克埋头不停地翻阅着资料,稿纸上的译文改了又改,力求字句都做到表达出最完整的原意。
次日,二月九日。
都习惯早起的二人天还没亮就醒来。
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