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一个交代。
把自己心中那个朦朦胧胧的世界勾勒得再真切、细致一些。
想着想着,维拉克睡着了,做了个好梦。
次日,二月十三日,维拉克习惯性地很早就起来,和基汀打过招呼,一起吃了早餐后,就和萨拉一起去处理事务。
敦曼分站刚刚建立,又要立即运作庞大的游行抗议行动,以废除《新征兵法》,打响平等第一枪,因此压力非常大。维拉克的帮忙,有效地帮萨拉减轻了负担。
而威洛那边,也像打了鸡血一样,认认真真地教完平等会的成员们东西,自己把所有能利用起来的闲暇时间都利用了起来,比维拉克当初还要刻苦地学习着布列西语,研读《平等论》。
时间过得很快,两天眨眼间过去,二月十五日,基汀乘车和辛老大汇合,一同去和其他帮派的头目们谈判。
深夜,谈了整整一天的基汀和辛老大这才回到了酒馆。
维拉克、威洛、萨拉把二人迎了进来坐下,询问起谈判的情况。
“唉……”辛老大回来就不住地抽烟。
正当几人升起不好的预感时,基汀没有陪着辛老大玩下去,直截了当地把结果讲给了大家:“谈判很顺利,他们同意了与我们合作,与移居者摒弃前嫌。只是他们不如辛对我们了解,还有着较大的提防,这个只能通过时间与实际行动去消除了。”
“你这人真没意思。”辛老大不满地把雪茄捻灭,让威洛给他倒了杯酒。
“那就好。”这个结果符合维拉克的预估。
别人提防这一点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能在这里打出自己的一片地盘的都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在不了解平等会的情况下,必然会认为平等会不可能平白无故帮他们,一定有什么登不上台面的图谋。
“太好了。”威洛攥紧了拳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见威洛不如维拉克沉稳,觉得自己矮了基汀一头的辛老大道:“事情也没有基汀说得那么简单,其实还有些很复杂的东西需要慢慢处理。和这些人打交道心眼一定得多,还得小心被政府注意到,反正接下来有的是头疼的事。”
基汀认同道:“辛说得对。”
“那要是您这边比较忙,明天我一个人去和门罗他们谈就行。”维拉克提议道。
门罗他们那边基本谈妥了,基汀要是有事不去,他一个人也完全应付得过来。
只是还没等基汀说话,喝着酒的辛老大就眼珠子一转:“那叫上威洛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