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说不准还能搞出些意外之喜。”人少了后,伯因变得更放松、自然了,“最后果不其然,黄金的事情圆满完成,你们还帮着建立了敦曼分站,筹备起了国外的第一枪。”
“这么了解我们。”维拉克自己都没想过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我也算是一路看你走来。两次把我从政府大楼里救出来,自己被关在戴曼斯监狱,都能带着犯人们集体越狱,你总是能带给大家惊喜、希望,所以我毫不怀疑你和基汀的能力。”伯因道。
维拉克听着很是感慨:“都把你救出来两次了吗……”
第一次是他幡然醒悟,开始直面自己内心渐渐升起的追求,放弃了生的希望,把伯因放了出去。
第二次时他已是平等会的核心成员,在攻打政府大楼计划里起到了决定性作用,最后和莫莱斯一起冒着枪林弹雨冲进去把伯因救了出来。
“是啊,我都欠你两条命了。”伯因开着玩笑。
“没有什么欠不欠的,这是我的弥补、救赎。”维拉克不觉得自己做了这些,伯因就真的欠自己什么东西了。
伯因听出维拉克所指的弥补、救赎,大概率说的是科林,怕气氛伤感,他转移了话题:“这次我过来,你们也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等这边忙完我们就去普鲁曼,去找温斯顿。”
“顺利的话,我们应该月底前就能见到他了。”基汀心里暗暗感叹,这个时代终究是属于年轻人们的了,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在闪着光,做着足以改变历史的伟大事业。
“那个温斯顿究竟是什么情况?”维拉克了解得不够多,正想找伯因问问。
“他啊,查理斯那边目前查到的也比较有限。”说是有限,但也肯定比小半个月掌握的信息要多,伯因把他所知的都分享给了维拉克、基汀,“这个温斯顿家境还算不错,他的父母有意把他培养成一名律师,但他应该是对这些不感兴趣,在求学生涯中一直追求哲学与历史,后来还成为了大报社的主编。”
维拉克细细听着,想知道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普鲁曼那里环境很差,国王迫害自由主义民主人士,社会形势很严峻,他因为人民的悲惨境遇,多次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看法,进行抨击。之后迫于压力,离开了报社,在朋友的接济下继续深入研究这些东西。国际歌应当就是这段时间诞生,机缘巧合之下传到了克里斯手中的。再之后,他撰写的东西影响力愈发巨大,不出所料遭到了追捕,平日里都躲在了郊区的小屋里。正是因此,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