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车内只传来沉重的叹息。
“莫莱斯他们有什么想法?”伯因揉了揉鼻梁,对现状感到头疼。
“莫莱斯同志目前还是按兵不动,同时进一步加强了莱泽因里我们各个站点的安全性,等大家回去后详谈对策。”诺德开车也稳当起来,开了一段路后,把着方向盘将车开进了小巷子里。
维拉克扭头看着沉着冷静,几个月不见好似成熟了许多的诺德:“我们在坐火车的时候听其他乘客说,莱泽因里已经有六七百号人被抓了?”
“那是四五天前的数量了,今天应该已经超过三千人,且其中多半是学生。”诺德给出最新的数据。
“还都是学生?”维拉克都不得不佩服弗朗索瓦的毒辣。
把几千个学生捏在手心里,就等同于控制住了几千个家庭。如此一来不论是通过这些家庭找出平等会,还是靠孩子们的性命逼迫平等会主动现身,都再轻松不过。
而兵力远超平等会数倍,由布列西名将皮塞尔将军亲自带领的一支军队就驻扎在城中,现在平等会一旦露头,迎接他们的就是最猛烈的清剿。
“确实不能轻举妄动。”基汀喃喃道。
“可政府从昨天开始,就陆续在人民广场上当众枪决了几十个人。其中有我们被抓到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的同志,也有什么都不知道屈打成招的无辜者。”诺德攥紧了方向盘,咬着牙说道。
“他是给我们和民众们同时施压。”伯因沉声道,“要么我们出击,把人救下来。要么民众们揭发我们,以求安全。”
温斯顿听到连连摇头:“我们不能硬碰硬!他们有军队,就算我们把人救出来也无济于事!”
基汀沉思着:“可我们必须得做些什么,不然面对死亡威胁、高额悬赏,民众们迟早会有人站在政府那边。先前是我们融入人民的海洋,才立于了不败之地。如果真让弗朗索瓦利用金钱、武力离间我们,失去了这最大的依仗,我们的处境会极其艰难。”
“他就不怕把民众们逼到爆发大型起义吗?”维拉克想到在旧南约那场声势浩大的游行抗议,如果莱泽因里的民众们也都能站出来,一起硬碰硬,那应该还是有出路的。
“弗朗索瓦肯定考虑到了这个可能性,所以才有重兵坐镇,既是震慑我们,也是震慑人民。”基汀摇了摇头。
“他不可能对这么多平民下手。”维拉克不相信弗朗索瓦会彻底站在人民的对立面,那样的话就算平等会不出手,人民的海洋也能吞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