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诺德解释道,“请坐。”
“现在都防备得这么严密了吗?”维拉克坐下问。
“迫不得已,现在政府严查莱泽因与周边城市,莫莱斯同志说我们必须得做好应对措施,确保同志们的安全。”诺德待四人坐下后,为他们挨个倒水,“大家一连赶了十多天的路,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经安排了小卡尔去买些食物,应该一会儿就来了。”
温斯顿接过水杯,向诺德道谢后说起了正事:“我们在车上都休息过了,现在弗朗索瓦搞出这么多大动作,我想我们还是最好在见莫莱斯之前,先好好商议一下对策,把时间都利用起来。”
“没错。”基汀很是认同,“诺德说从昨天开始,政府就开始通过枪决同志与平民们,向我们施加压力了,如今时间就是生命,我们早一点想出解决办法,就能少死一些无辜者。”
“枪决……我印象中布列西可没有死刑……”温斯顿对弗朗索瓦这一残暴行为感到吃惊。
“现在有了。”诺德道。
以前没有死刑时,政府会打着‘乱党负隅顽抗,严重威胁平民安全’的名号,堂而皇之地将平等会的同志们枪杀在街头。
到了今天,在弗朗索瓦势要铲除平等会,恢复帝制的决心之下,死刑也都被废除了。
维拉克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水。
他想到了自己。
要是他被抓的那会儿就有了死刑,那他就不会去戴曼斯监狱,而是直接当众枪决‘以儆效尤’。
“弗朗索瓦是铁了心要做个了断。”伯因握着水杯,没心情喝水,“在这种情况下,他做出什么事情都并不意外,我们还得对有可能出现的更糟糕的情况有个心理准备。”
“是的,我们仍不现身,民众那边也没动静的话,他势必还会做出些更极端的事情。”诺德点头。
“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打,或不打。打,他们有一支军队坐镇,我们该怎么打赢?不打,有什么可以利用起来的力量可以让弗朗索瓦退步?”基汀干干脆脆地亮出他们目前的方向。
维拉克提议道:“弗朗索瓦解散了国民议会想恢复帝制,无疑触碰了很多人的利益,我们是否应该把方向定在联合这些人上?”
“你是指政府里的那些?”伯因看向维拉克。
“是的。”维拉克道。
这个思路还是他在旧南约时学会的,当时移民势力中的斯德尔人就试图通过依附争斗不休的不同派别,来获取利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