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揭穿弗朗索瓦的真实面目,我们都得及时地出面作出澄清。如果我们错失了这段回应的黄金时期,就等于了默认了这一切,到时候再想改变就晚了。”
“我赞同皮雅芙同志的想法。”诺德附和道。
“发声这件事等会议结束后可以去做,现在我们先着重要讨论这件事的各方面影响。它会不会促成议会和弗朗索瓦重新团结在一起?它会不会影响到我们今晚开展的巷战?如果会,我们又该如何阻止、调整计划?”伯因确立了一下会议的核心问题。
莫莱斯沉吟一声:“基汀同志刚刚说得也有道理,议会的人反而可能觉得是我们做了这一切。可我认为仅靠目前死的这些人,还不足以让他们正式做出选择,他们应当也会开展调查、内部激烈讨论。而若是弗朗索瓦接下来继续做这些事情,将伤亡扩大,让那些真正有决定权的人产生了危机感,那么他们大概率得放下和弗朗索瓦的芥蒂,重新达成合作。”
“弗朗索瓦肯定不会就此收手,而议会在寻求庇护的时候又不可能找他们眼里的乱党,那么他们重新和弗朗索瓦团结起来就只是时间问题,我们得抓紧时间想到办法阻止这件事情发生。”查理斯和莫莱斯想法一样,认为再这样下去弗朗索瓦和议会会和好如初。
弗朗索瓦解决了议会这一大麻烦,恢复帝制的事情也就等于板上钉钉了,更能集中精力去对付平等会。
“要么我们就乱上加乱,把弗朗索瓦搅起的浑水再搅一搅,派人刺杀弗朗索瓦的人。”有人提出大胆的想法,“这样一来,弗朗索瓦肯定摸不清楚究竟是我们出手,还是议会那边出手,议会那边对局势应该也会有很多的看法。”
“这个法子好,弗朗索瓦的目的是让议会只能选择向他们靠拢,我们就干脆把水搅浑,浑到谁也看不清局面。反正他们双方一乱,最有利的还是我们。”莫莱斯支持这种回击手段。
“那你们认为会影响到今晚的巷战吗?”伯因没急着表态,问起下一个可能会受到影响的计划。
“有影响,而且是好的影响。”维拉克在莫莱斯等人主张的用刺杀回击的基础上说道,“我们做好了打一场持久战的准备,这就注定我们第一天能打得政府措手不及,占点便宜,可往后他们越防范,我们就越难打。如果真的按照莫莱斯同志说的,我们用的刺杀的方式回击,把水搅浑,那么刺杀这件事必然会闹得他们双方人心惶惶,正好为我们打一个很好的掩护。”
莫莱斯突然哈哈大笑,拍了下桌子把不少人吓了一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