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臣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平等会在敦曼那边终归只是一个初建的分站,远不如莱泽因里这样势力庞大根深蒂固,和民众们建立了错综复杂的联系。
敦曼一事,就像是撕下身体上的血痂,而铲除莱泽因里的平等会,几乎可以比拟撕开血肉把骨头扯出来。
二者的难度完全不在一个级别,谁也不敢冒头顶起压力。
当然,再难做这也是非做不可的。仅仅两年多的时间,平等会就深深地扎进了布列西里难以拔除,若是再放任它几年,恐怕只会给政府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共生慢慢等到对方取代自己,要么绝地反抗同归于尽。
“现在平等会的事情,要放在首位去解决。不铲除平等会,别的工作我们都开展不了。”弗朗索瓦强调剿灭平等会的重要性,“后续还是由皮塞尔主导,马奎尔带卫队协助,其他各部门也都提供力所能及的便利,把这股扰乱稳定的力量扫清。”
“远征巴什前,我一定会把平等会铲除。”皮塞尔保证道。
“我全力配合皮塞尔将军。”卫队队长马奎尔道。
弗朗索瓦想起什么,问起马奎尔:“议会那边看护得怎么样?”
“我派人严密封锁了他们的府邸,以保护他们安全的名义禁止了他们进出,目前基本上都在向我们表达不满,不过昨晚相安无事没再发生刺杀,让这样的声音少了一些。”马奎尔如是汇报。
“昨晚平等会出了事可能打乱了他们的安排,不过这也并不代表他们会放弃刺杀。往后继续看护好议会的人,我不允许他们死,也不允许他们脱离我的掌控。”弗朗索瓦提醒道。
“是。”
“最后一两个月的时间,我绝不允许再出现任何差错。”弗朗索瓦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人,“你们谁再出现疏漏,影响了整体布局,后果自己想。”
——
北区、平等会总站
维拉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房间躺下,昨夜又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脑子里只模糊地记得平等会分站全军覆没,总站会议厅里几十名干部在悲痛过后连夜复盘了整个经过,仔仔细细地查找疏漏、隐患,并把同样的问题第一时间通知给了其他分站的负责人,要求他们自查情况,尽快上交完整的工作报告,避免惨剧接二连三地发生。
后续针对牺牲同志们的善后工作,又怎么把这一噩耗通知给其他同志们等事,他一概不知。
浑浑噩噩地从会议厅回